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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知,自己的表演再也回不到从前了,那些与江寒露一同登台表演,台下喝彩声与掌声如雷鸣的日子,好像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如今只剩下这空荡荡的戏台和满心的凄凉。
戏幕缓缓落下,人去台空,尹曼秋独自站在台上,口中默默呢喃:“没了梁山伯,哪有祝英台,没了许仙又哪有白素贞,没了露珠,秋天也是一片死寂。”
没有了江寒露,哪里还有什么尹曼秋,不过是残缺不全罢了。
此时此刻,江寒露刚刚从市场回来,便被师妹慧兰告知班主聂玉梅叫她到房间中去一趟。
她将菜篮子放在厨房中,走进聂玉梅的房间,她看到聂玉梅手中紧握着报纸,脸上满是恼怒,尹曼秋则站在一旁,神色落寞,瞳孔中的光也似乎失了焦。
江寒露带着些诚惶诚恐地轻轻走上了前,轻声问道:“师父,您叫我此刻前来有什么事吗?”
聂玉梅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眼中带着些怒火,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们瞧瞧现在都已经成什么样子了,你们拆档的事都上了北平日报了!”
“现在满城的人都在议论你们两个拆档的事情,各种不堪的猜测都写在了这日报上,这像什么话!咱们百越班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江寒露心中一沉,仿若坠入冰窖,她知道,这件事终究还是瞒不住了。
聂玉梅扶着额头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从江浙到北平,你们一直是搭档,你们两个从小一块长大,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感情那么好,怎么突然就闹成这样?”
“你们知不知道这对百越班的影响有多大?现在百越班的票卖得已经远远不如从前了。多少看客是冲着你们来的?现在你们拆了档,你们叫他们看什么?”
江寒露和尹曼秋对视一眼,眼中尽是无奈和苦涩,聂玉梅只当是她们之间因为些自身矛盾而拆档,那些深埋在心底的缘由,宛如巨石压在心头,又怎能轻易说出口。
江寒露犹豫片刻,率先开口道:“师父,是我的错,我看曼秋比我红,受看客的追捧也比我多,我心里不平衡,不愿意当她的陪衬,所以就提出了拆档。”
说着,她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聂玉梅的眼睛。
尹曼秋心中一酸,阵阵愧疚涌上了他的心头,她明白江寒露是在为自己承担责任,可这一切都是先因自己而起,责任本不该她来扛。
聂玉梅却摇摇头,像是看穿了一切:“寒露,你别以为我不了解你,那些从来都不是你所在乎的。”
“也罢也罢,如果你们有难言之隐,我也不强求。但你们要为百越班考虑,现在看客越来越少,你们要是还顾念着戏班子里的师兄弟姐妹们,就重新搭档。”
“要知道,一对搭档之间的默契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生成的。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说散就散,说合就合的。”
“该说的都已经同你们说了,你们现在都长大了,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孩了,自个回去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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