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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登基之后,非但不感念本王的苦心,还打起了削藩的主意,岂不令本王寒心?”
祁让冷笑:“你只说朕要削藩,为什么不说朕为何削藩?”
“你僭越礼制,私造龙袍,苛敛赋税,侵占民田万顷,勾结边将朝臣,私蓄死士数万,甚至不惜借着黄河水患造谣滋事,诅咒妃嫔皇嗣,惑乱民心。”
他一件一件历数中山王罪行,忽而拔高声音,指着中山王厉声道:“上官瑜,以上罪名,朕可有一桩是冤枉你?
这些罪行,够不够朕将你上官一脉九族同诛,将你祖上掘坟鞭尸?”
中山王被他突然的怒喝吓得一哆嗦,心跳如同擂鼓,好半晌才理屈词穷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王没做过的事,绝不承认。”
“欲加之罪?”祁让眯了眯眼,“莫说朕已然掌握了你所有的罪证,只说你身上这件龙袍,虽然是件水货,三个月内只怕也做不出来吧?难道你三个月前,就料定了朕会葬身黄河吗?”
“......”中山王骇然色变,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龙袍,哑口无言。
祁让嗤笑:“你这般堂而皇之地将罪证穿在身上,却说朕欲加之罪,这欲加之罪,难道不是你自己给自己加上的吗?”
中山王无言以对,垂死挣扎:“本王有高祖所赐丹书铁券,先祖本人可免九死,子孙可免三死,皇上难道要违背高祖圣喻吗?”
祁让轻蔑地睨了他一眼:“你以为朕不知道,那丹书铁券最后一行写的什么吗?
‘非谋逆大罪,有司不得加刑’,可你偏偏就是谋逆大罪,便是你先祖在世,也救不了你。”
中山王穷途末路,仰天长笑:“那又怎样,就算丹书铁券保不了本王,本王也不会任你宰割,你的三宫六院,妻儿老小都在本王手里,本王今日若死在这里,她们都要给本王陪葬!”
祁让纹丝不动,眼中轻蔑之意更盛:“难道你就没有妻儿老小吗?”
中山王的笑声戛然而止。
祁让说:“朕与沈大将军趁着这段时间,分别去你和长平王的封地走了一遭,把你们二位的家眷都请到了京中。
本想让她们劝你们退兵,不曾想长平王那么轻易就死了,你们两人的军队还自相残杀起来。
八万人马死了四万,剩下那些,因为朕顺便带回了你那几个统军将领的家人,他们也没有抵抗,就让朕进城了。”
祁让缓缓抬手,手指轻摆。
很快,一队兵士便押着中山王的王妃和一众家眷出现在殿门外。
“王爷......”
“父王......”
一家子跪在门外,哭声震天。
中山王看到自己的家人,脸上血色尽褪。
祁让说:“朕怕你不信,把他们带来给你看一眼,放心,朕不会为难女人和孩子。”
中山王牙关紧咬,神情痛苦纠结。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会为了家人放弃抵抗时,他却大声吩咐自己的亲卫:“去把静安太妃和后宫妃嫔都带过来,本王倒要看看,皇上与本王,谁更冷血,谁更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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