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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吧!
孙良言无奈苦笑。
虱多不痒,账多不愁,皇上这是要破罐子破摔了。
但愿江美人能够稍微理解一下皇上,不要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可是话说回来,江美人才是最无辜的那个,如果不是因为他效忠的是皇上,他又觉得,江美人就算把天闹翻了也是应该的。
那可怜的姑娘,在皇上手里着实造孽。
但愿孩子生下来之后,她能转变一下心态,
看在孩子的份上,和皇上好好把日子过下去。
不然还能怎么样呢?
主仆二人回到乾清宫,孙良言服侍祁让宽衣上床,帮他把被子盖好。
“皇上累了一天,快歇着吧,睡不了几个时辰,又该上早朝了。”
祁让疲惫不堪地闭上眼睛,想到什么,又睁开眼嘱咐了一句:“你和胡尽忠说一声,让他明天陪江美人去天牢见江连海。
除了随行的侍卫,记得再多安排几个暗卫,要确保万无一失。
若有闪失,朕就砍了所有人的脑袋。”
孙良言很不理解:“皇上既然不放心,何必让江美人走这一趟,你亲自下旨判他与梅夫人和离不就行了?”
祁让摇头:“前朝本就对她有意见,朕若大张旗鼓为她阿娘下旨,只怕那些人又要闻风而动。
除此之外,朕也想让她亲眼去看一看江连海的惨状,让她意识到她是靠着谁的庇护,才能安然无恙。”
“是,奴才明白了。”孙良言应了一声,熄了灯,躬身退出。
皇上的意思他是明白了,至于江美人能不能明白,那就不好说了。
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五更天,祁让又准时起来上早朝。
都说皇帝是天底下最享福的人,其实也不尽然。
祁让有时觉得,自己就像拉磨的驴,每天被一根无形的鞭子抽打着,一刻都不能停歇。
那根鞭子,是江山社稷,是天下苍生,亦是身为君王一生的修行。
孙良言也没睡多久,因着胡尽忠另有差事,伺候祁让起床的事还得由他负责。
祁让睡了一觉,喉咙处非但没好,反倒越发疼起来,小太监给他系皇冠的带子时,不小心碰到那伤处,疼得他嘶了一声。
小太监吓得忙跪下磕头请罪,孙良言才发现他喉结处一片乌青,不由大吃一惊:“皇上这是怎么弄的,伤得这么严重,要不要传太医?”
祁让抚摸伤处,清了清嗓子:“无妨,就是被某些人咬了一口,别大惊小怪的。”
“......”孙良言看着那片乌青,心说江美人真是个狠人,连皇上都敢咬。
这也就是皇上宠着她,否则的话,只怕这会子已经推出午门砍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皇上就好她这一口,再疼也心甘情愿。
皇上说不定还觉得打是亲骂是爱呢!
正想着,就听祁让幽幽道:“你说,她没舍得把朕咬死,是不是说明她心里对朕还是有感情的?”
孙良言:“......”
皇上是真的病入膏肓了。
华佗再世也医不好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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