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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拂过,满院都是梨花的清香。
树下放着一把藤编的摇椅,椅子没人坐,落了许多花瓣在上面。
晚余很喜欢,绕着树走了几圈,觉得乏力,就拂去花瓣,躺在椅子上歇息。
椅子轻轻摇晃,发出咿咿呀呀的声响。
花瓣不停的落下,像雪花一样飘飘洒洒,很快就落了她满身。
她闭上眼,在隐隐约约的诵经声和木鱼声中,半睡半醒地想,其实出家也挺好的。
头发一剃,僧袍一穿,远离红尘纷扰,一个人清静自在。
可惜,她命里注定颠沛流离,无缘得此自在。
眼下的片刻宁静,更像是一叶飘在平静海面的小舟。
可海不会永远平静,她总有一天要回到那兵不血刃的后宫。
“紫苏,我真的不想回去呀......”她梦呓般地轻叹。
四周安静,紫苏久久没有回应,只有风吹着花瓣簌簌落下。
落在她乌黑的发间,落在她紧锁的眉心。
一只手伸过来,轻轻拂落她脸上的花瓣。
她闻到一缕淡淡的龙涎香气,吃惊地睁开眼睛。
祁让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面前,春日暖阳从枝叶间洒落下来,斑驳的光影照在他身上,将他冷峻的眉眼笼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和昨晚那个在她身上发疯的男人判若两人。
“不想回去,你想去哪里?”他缓缓开口,俯身望着她白到透明的脸。
晚余心下一沉,挣扎着就要坐起来。
下一刻,祁让突然将她腾空抱起,自己在椅子上坐下,把她搂抱在怀里。
光天化日的,他真能做得出来。
晚余红了脸,奋力想要挣脱下去。
“别动,朕现在只想抱你,你要乱动,就不止抱一抱这么简单了。”祁让沉声威胁她。
晚余身子僵住,不敢再动。
祁让满意地闭上眼,躺在椅子上慢慢摇。
他那样高大的身形,压得摇椅咯吱作响,晚余很担心下一刻椅子就会被他压垮。
他却毫不在意,摇得悠然自得。
“你喜欢这里是吗,那你给朕生个儿子,等将来儿子长大了,朕就传位给他,带着你隐居山林,好不好?”
不好。
晚余立刻在心里反对。
她自己逃不出这牢笼也就算了,难道还要生个孩子继续受这份罪吗?
皇家的孩子,生下来就注定要自相残杀,像祁让和他的兄弟们这样不死不休,有什么好?
晚余这么想着,突然想起自己昨晚没喝避子汤。
她看了看祁让,欲言又止。
如果她这个时候说要避子汤,祁让会是什么反应?
“你想说什么?”祁让坐起来,修长手指捏住她尖尖的下巴,拇指在她略显苍白的唇瓣上来回抚弄。
晚余摇摇头,不敢开口。
“说吧,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朕恕你无罪。”祁让低声诱哄。
“真的吗?”晚余不确定地问,“皇上保证不会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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