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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宿命?
“晚余,对不起......”祁望惭愧道,“我造的罪业由我来偿还,你不要恨你姐姐,你姐姐她也很可怜。”
“她哪里可怜?”
晚余放下手,泪眼朦胧地质问他,“她哪里可怜,她生下来就是国公府的嫡长女,她千娇万宠,众星捧月,全家人都围着她转。
她享受着家中姐妹都没有的待遇,锦衣玉食的长大,两个皇子争抢着求娶她。
是她自己选错了人,站错了队,最后的苦果却由我来替她咽下,她哪里可怜,你告诉我,她哪里可怜?”
带着哭腔的质问,一声声敲击在祁望心头。
他答不上来,只能一下一下拨弄着佛珠,口中默默念诵佛号。
晚余恨到极致,却又是那样的无力。
一切早在五年前就成了定局。
她的命运,全都因为那场夺位之战被颠覆,被改写。
她却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真正毁了她的人生。
而她直到今天,所得到的只有一句——晚余,对不起。
她忍着痛,抹了一把眼泪,恨恨道:“祁让为什么没有杀了你?”
祁望拨弄佛珠的手微微一顿,幽幽道:“可能,他舍不得吧!”
“舍不得?”晚余不禁发出一声冷笑,“他那样冷血心肠的人,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杀了,凭什么舍不得你?”
“他不是舍不得我,是舍不得我身上流着的母妃的血。”
祁望唇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无限的悲悯在眼底蔓延,“我是他和母妃在这世间唯一的联系,我死了,他就是真正的孤儿了。”
“所以他把我关在这里,让我青灯古佛,余生都在忏悔中度过,是他给自己留的最后一点念想,也是给我最残忍的惩罚。”
这就残忍了吗?
晚余心想,如果青灯古佛度余生就是残忍,那自己所遭的罪,又算什么?
她不想再追问,也不想再为自己叫屈。
此时此刻,她只想逃离。
以最快的速度逃离。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找到鞋子穿上,什么也不要,就这样两手空空,步履蹒跚地向外走去。
“晚余!”祁望试着劝她,“天黑了,你明天再走吧,祁让就算真的猜到是你,也没这么快赶过来。”
“你不是他,你不知道他的疯狂。”
晚余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走到门口,伸手拉开了门。
门外,紫苏捧着药碗,身子朝向禅房,头向后望着院门的方向,僵硬成一尊远古石像。
在她身后,是满院子持刀而立的黑甲兵士。
松油火把驱散暮色,将半边天照得亮如白昼。
院门大开,隐约可见火把如一条火龙在山道上蜿蜒而行,一个高大的玄色身影,在一群兵士的簇拥下,携着势不可挡的杀气阔步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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