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知过了多久,狂风暴雨才终于停歇下来。
祁让拉起被子将两人盖住,却仍旧不肯离开她分毫。
晚余疼得要死,每一次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她想叫他离开,一张口,嗓子却哑得发不出声音,仿佛吞了一把粗粝的沙。
“你想说什么?”祁让的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嗓音低沉沙哑,比她好不了多少。
晚余恨他恨得心头滴血,却因为受不了疼,不得不艰涩开口:“你出去......”
“去哪儿?”祁让明知故问,“外面天寒地冻,你叫朕去哪儿?”
晚余羞愤难当,自己往后退。
祁让禁锢着她,不许她逃,语气恶劣:“你求朕。”
晚余不肯求他。
“不求是吧,朕还可以......”
“求求你!”晚余吓得脸色煞白,终于还是求了他,一只手紧紧抓住他铁一般的手臂,唯恐他真的再来一次。
祁让唇角轻勾,抽身离开。
晚余又发出一声呻吟,额头都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祁让的手从后面扣住她的后脑勺,干涩的唇去吻她额角的汗。
晚余已经没有一丝力气抗拒,除了呼吸,她什么都做不了。
祁让终于放过她,叫人送水进来,把她扔进了洒满花瓣的浴桶里,自己也跟着坐进去,把她抱在怀里,亲自为她清洗。
晚余认命地瘫软在他怀里,像一只随时都会断气的小猫。
男人修长的手指一寸一寸在她身上游走,轻轻慢慢,温柔如水。
如果晚余不是一直清醒地疼痛着,她都怀疑,这个人和刚刚在床上的不是同一个人。
祁让其实也挺疼的。
身上被她挠出了一道道血痕,泡在热水里,疼得他眉头紧锁。
可这疼痛又让他心情舒畅。
他宁愿她疼,宁愿她哭,宁愿她失控,抓他,挠他,咬他,也好过她木着一张脸面对他。
哪怕是做他的囚鸟,她也得是活蹦乱跳的,鲜活灵动的,而不是死气沉沉的。
不能让她爱,那就让她疼。
他愿意和她一起疼。
他把清洗干净的她抱回床上,又叫人送来玉肌膏,亲手帮她擦在受伤的地方。
“你也看到了,你根本不能与朕抗衡,要想自己不受伤,你就得学会服从。”
“既然做了朕的女人,就得把过往忘个干净,沈长安也好,徐清盏也罢,从此于你都是陌路。”
“你对他们念念不忘,只会害了他们,你知道的,朕不会对任何人手软。”
他将冰冰凉凉的膏体抹在她伤得最严重的地方。
哪怕做这种事,他的神情仍是一个至尊至贵的帝王,每一个动作都做得从容优雅。
晚余涨红着脸,羞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众人散去,林炫明看着自己的妹妹林千雪整人不成,反被整,又想到前几天被宋晚丢泳池的事,气不打一处来。今天,他不会轻易饶了这个贱人。你来这干什么?林炫明质问道。买衣服啊!宋晚漫不经心的回道。...
韩江万万没想到,大女儿看似无心无意的一句话(我不是你亲生的),却一语成谶,也揭开掩盖在婚姻和家庭的层层黑幕。妻子是绝顶大美女,也是当地女首富,和韩江结婚十六年,育有两儿三女。无独有偶,更多的亲子鉴定结果显示,余下两个女儿都不是亲生的,至此,...
随着天际边数到金光迸现,所有人全都僵在原地,出现了短暂的停滞。仿佛全世界都在这一刻暂停了两三秒。三秒钟后,一切恢复如常。从这一刻开始。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还记得华国首富封家,曾经有过一个叫做封璟坤的儿子。...
江城。楚家。楚萤裹着毛毯有些呆的坐在泳池边,一时间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漂亮的脸蛋上,毫无血色,浑身上下都在滴水。她记得自己刚刚还在修仙界,斩杀了一只为祸人间的鬼王,修为大涨。...
高贵妃这一次也是被伤透了心,昨日的庆功宴之上,没有她的佩儿也就算了。现在自己生病了,才想起他们母女二人的照顾,早去哪里了。父皇真是太绝情了,儿臣不要去,儿臣怕被传染。陈佩儿是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的。...
重生后,她成了个疯批美人,为了替自己讨回公道,敢与全世界为敌,却只将心底唯一的温柔留给了那个冰山一般的男人。前世他的温柔他的宠连同他的命都只给了她一个人,重活一世,她还他一份倾世之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