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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最后这句话,柳翠云脸色一变。
一百两……
昨天那个油纸包上纸条,也写着赎金一百两。
原来是同一伙人。
男人叼着牙签,不紧不慢地剔牙:“我说你们这两个婆娘心可真狠。你就忍心眼睁睁看着你丈夫死在赌坊?难怪说最毒妇人心呢。”
柳翠云彻底冷了脸:“我早就跟他和离了,他没告诉你吗?”
“而且我也没有银子,没见我一把年纪还在给小辈干活吗?”
男人嗤笑一声:“我不管你们和不和离。至于银子,你没有,陈映晚有啊。”
“这店是陈映晚的吧?配方是陈映晚的吧?我听说她年末还想把这店盘下来?想必攒了不少银子。有那么多银子,却不肯救自己亲爹性命,这女娃可真歹毒。”
柳翠云漠然:“他们赌钱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一天。”
男人眯了眯眼:“我忘记说一件事。”
“陈越是被你丈夫拉去赌钱的。如果他死了,就是因为你丈夫。陈越和陈映晚毕竟是血脉至亲,你觉得陈映晚会不会因为她爹的死对你心存芥蒂?”
“我还听说,你和你女儿好像一直倚靠着陈映晚过活吧?”
“这要是起了芥蒂……你觉得陈映晚还会待你们母女如旧吗?”
男人的消息太过灵通。
他所说的,也正是柳翠云一直所担心的。
陈越年少时赌钱,就是被她那个不中用的丈夫带去的。
如果陈越真的死在了赌坊……
见两人不说话,男人笑了一下:“行吧,我也不难为你们。”
“我给你们打个折,八十两,今日午时之前去东边了吧。
男人瞥了必死无疑的陈越一眼,自信地笑了连声,随口说道:
“你只需要知道,你那小外孙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该是什么命就该认命,一个厨娘的儿子有什么可折腾的?”
“我的外孙……佑景?”
陈越被打得眼前发昏,还是努力思考着。
他还以为是自己或者映晚得罪了什么人,结果听这话,竟然是佑景得罪了谁吗?
可佑景是个才刚满六岁的小孩子,他能得罪谁?
眨眼间,陈越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他抬眼死死地盯着男人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表情,开口问道:
“是承慎?”
“还是陈晓玉?”
果不其然,男人的眼角抽动了一下。
这细微的变化被陈越捕捉到,不等陈越继续追问,只听男人冷笑连连。
“你他娘的套我话是吧?”
陈越被扯着领口拎了起来。
“你是觉得自己还能活着走出这间屋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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