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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宣告般,闫姿絮拉起柳琪夏便抬脚朝外走。
可柳臻颃却向来不是这么好打发的。
她拦住她们的去路,眸色看似温淡,却无形间溢出咄咄的冷光,重复:“我要她道歉。”
恼羞成怒,闫姿絮瞪圆眼眸:“你竟然不听我的话。”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
“我是你亲生母亲。”
“那不好意思,你还真是高估了你在我这的地位。”
柳臻颃轻笑,隐约噙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气场,说不出来却绝对浓烈:“我昨天愿意礼让你三分,是因为师父教导我不能随便动手,但柳琪夏和我没有血缘关系,她在我这连屁都不是。”
吐着脏字,她歪脑袋笑:“柳琪夏既然敢出手欺负我,就要有承担后果的思想准备。当然,她也可以不给我道歉,不过......就不要怪我亲手收拾她了。”
柳臻颃面无表情的环视四周,无人敢有任何的反应,甚至无人敢和她对视。
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到她一字一句道:“我觉得......出门被车撞,这样的惩罚就很好......”
“臻颃。”
两个字,从门口传过来。
视线挪移过去,柳浥轻就站在那里,此时他正皱着眉,一双噙着说不出情绪的眼眸盯着字字句句踩在别人心尖上的柳臻颃。
他身后还站着一位。
黑色的作战服换成了同色系的衬衫,皮肤是常年日晒的古铜色,五官硬朗,斜靠在墙壁上,通身上下透露着浓烈的荷尔蒙。
“命定之人?”
柳臻颃的眸子一亮,没有丝毫被看破的羞愧,就仿佛刚刚什么都未曾发生过般凑了过去:“你怎么来了?”
瞿啸爵神色复杂的睨着柳臻颃。
虽然他不清楚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认知中姐妹间的小打小闹应该也严重不到什么地步,可她刚刚的话语已经几近刻薄恶毒,和他所受的教育大相径庭。
半晌,他才扯了扯唇:“来给你送钱。”
“是吗?钱呢?”
柳臻颃就仿佛察觉不到他的情绪波动,白嫩的掌心摊开,颇有几分兴致勃勃的模样。
瞿啸爵手指一勾,身后立刻就有警卫员模样的人物提着一个铁箱上前,打开:“柳小姐,这里是十万现金,请你清点一下。”
她只需扫一眼,便能够知晓里面的张数。
一分不少。
她美滋滋的收下,顺便将铁箱搬到柜子里藏起来。
那双黑白分明的杏眸弯起,像是半个月牙,笑起来温婉无害的很,丝毫看不出刚刚那副咄咄逼人的模样。
瞿啸爵平白觉得她脸上的笑意有些刺目。
目的达到,他转身就走。
他今天本来就有正事要做,送钱只是顺便而已。
柳臻颃也没有阻拦,白皙的肌肤渲染着颜色浅薄的血色,头都没有抬,扬声:“对了,今天不要去万悦中心,否则会有祸事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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