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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重。“她都说了什么？”这是他们离开慈宁宫后，皇帝第一次开口。语气平和，听不出情绪，但苏慕晚知道，他等这一刻很久了。她脚步轻顿，回首看他一眼，眼眸深处藏着一抹复杂。“她说我母亲是个聪明人。”苏慕晚低声答，“也说了一些话，关于朝堂，关于父亲。”秦子昭眉心一动，随即垂眸：“她提尚书令了？”“是。”苏慕晚点头，从袖中抽出一张纸条，递过去，“这是太后随口提到的一句话——‘你父亲与丞相走得太近，怕不是要换主子了’。”秦子昭接过纸条，目光沉了几分。他知道太后一向忌惮苏家权势，尤其是苏慕晚的父亲苏怀瑾，身为尚书令，乃百官之首，若再与丞相交好，朝堂上便几乎无人能撼动苏家的地位。而他这个皇帝，就只能继续让个傀儡。“她在试探你，也在离间我们。”秦子昭语气淡漠，眼中却闪过一丝冷意。苏慕晚轻轻一笑：“我自然明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