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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惜绾居高临下地睨着沈昭月,瞥见她单薄却丰.盈的身子,心里升起一丝妒火。
不愧是秦楼楚馆出身的浪.荡货,勾引了父亲不说,还仗着这副狐媚身子攀附裴霁舟!
“怎么,我来看不得你?”
裴惜绾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光。
“还是说,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人知道?”
她今日特意穿了件海棠红的衫子,衬得那张精心描画的脸愈发艳丽逼人。
反观沈昭月虽然只穿了件素白中衣,发丝微乱,却莫名的显得楚楚可怜。
“大小姐说笑了。”
沈昭月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警觉。
“只是我身子不适,怕怠慢了您。”
裴惜绾冷哼了一声,趁着转身时对身后的婆子使了个眼色。
那婆子立刻会意,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啪”地一声摔在沈昭月面前。
“前些日子我让你洗的衣裳里,少了一支金镶玉的簪子。”
裴惜绾眯起眼睛,打量沈昭月的目光好似看一个肮脏的小偷。
“那可是我及笄时父亲赏的,价值连城。如今不见了,你说该怎么办?”
沈昭月看着那个空荡荡的锦盒,心中一片雪亮。
这分明是栽赃陷害。
她帮裴惜绾洗衣物已是好几日前的事。
若真丢了贵重物品,怎会等到今日才来兴师问罪?
“大小姐。”
沈昭月抬起眼帘,声音平静,
“那日送回的衣物里,并未见过任何首饰。”
裴惜绾哪里会听沈昭月的辩解?
她猛地拍案,指向内室,言之凿凿道。
“你一面之词岂能取信?依我看,就是你们这些贱蹄子手脚不干净!来人,给我搜!”
两个粗壮的婆子立刻如狼似虎地扑向房间各处,粗暴地翻箱倒柜。
沈昭月的心猛地提了起来——她们翻找的方向,正是她藏匿干粮和银钱的地方!
“砰!”
一个婆子掀开了衣柜暗格,沈昭月指尖微颤,那里藏着她的半袋干粮,若是被发现......
“哗啦——”
另一个婆子将妆奁里的首饰全倒了出来,珠钗玉簪散落一地。
沈昭月暗自松了口气,幸好她最重要的银票缝在了贴身小衣里,否则此刻必定暴露。
然而,她的目光随即一凝——一个婆子正朝她床榻走去,而床下,就是密道的入口!
沈昭月的心跳几乎停滞,若密道被发现,她所有的计划都将功亏一篑!
“砰——”
一个青瓷花瓶被婆子故意扫落在地,碎瓷片四溅。
沈昭月下意识后退一步,却感到脚底一阵尖锐的刺痛。
她低头看去,一片锋利的瓷片已深深扎入她赤着的右脚心,鲜血顿时染红了素白的袜底。
她咬紧下唇,硬生生将即将出口的痛呼硬生生咽了回去。
此刻示弱,只会让裴惜绾更加得意。
翠儿被按在门外,见状忍不住小声嘀咕。
“丢了这么多天才来找,分明是......”
裴惜绾厉喝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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