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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季仪言是个意外。
他指尖撩着那一缕发丝在指尖缠绕:“大了就打了,何错之有?”
何错之有?
季仪言瞪大了眼睛,脑子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她向来都是不争不抢,柔弱可欺的形象,怎么现在感觉程妄反而希望她跋扈一些?凶悍一些?
她狐疑的看了眼程妄,眨了眨双眸。
莫非,他好这口?
可能是表现的太明显让程妄看出来了,他轻扯发丝,季仪言轻声呼痛,顺势跌进男人怀中。
“不过…”
季仪言抿紧唇咬住下唇,果然,还是要责罚的。
她从程妄身上下来,再次跪在地上,那双漂亮无助的眼睛只直直向前看着,再没程妄的影子。
“妾身打了姚清婉。”
“嗯。”
程妄轻轻‘嗯’了一声,顿时让季仪言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接着说道:“妾身…妾身没错!”
男人闻言挑眉,双手手肘撑膝微微躬身靠近她:“既说自己犯了大错,又说自己打了人,怎么现在又没错了?”
季仪言咬了咬下唇,忽而眼泪像是再憋不住那般就这么直直的掉下来,甚至也跪的不直了,反而跪坐在地上。
“姚清婉携恶奴闯进花檐阁,殴打夏蝉,砸烂院中花卉,翻乱而妾身衣物首饰。妾身心爱之物,侯爷赏赐之物,都被他们祸害了个便。”
越说越气,季仪言干脆不跪着了,猛的站起身却不成想她起的太狠,双眼一黑竟直直向前摔去。
程妄手臂一伸将人整个抱怀中,勾着双腿让她面对面的坐在自己腿上。
他没说话,只等季仪言缓过劲儿了。
眼前黑暗退去后,季仪言才想起来,赶紧接着道:“我没错,她们…”
程妄忽而靠近,鼻尖同她的贴上左右摇头蹭了蹭。
“心疼东西?”
程妄轻声询问,眼里是未曾察觉的欢喜。
小鹿生气就要撞人,可小鹿没有角,撞人也像是撒娇。
季仪言忽然安静了下来,咬了着下唇轻轻点了下头,从怀中掏出一根端成两半的银簪。
那银簪流苏都不知道丢到了哪儿去,上方划痕明显,拦腰折断,多处变形,明显是不能用了。
银簪没什么特殊的,甚至有些粗糙,雕工手艺极为一般,实在不是程妄能看上眼的,但这根银簪,是前些日子,他同季仪言出游时,他给季仪言买的。
程妄平时赏赐季仪言的东西,哪样都比这根簪子好,可只有这根簪子是他亲自挑的,亲手为季仪言簪上发的。
心如擂鼓,悸动难去。
这般生气,竟是为了这么根簪子。
说到底,季仪言她在乎的根本不是东西,而是他吧?
在梦里唤他‘夫君’,声音可人。
醒来便是‘侯爷’,小心翼翼隐藏心中爱意,只因为身份低微。
程妄忽而抬手扣住季仪言后脑压向自己,结结实实的吻了上去。
亲吻,纠缠,紧紧拥抱。
季仪言被亲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抵着男人的肩膀用力推开。
胸口剧烈起伏,鹿眼还飘着红。
“我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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