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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彻听到后,猛然抬起头,他急切道:“父亲,万万不可!”
广平侯:“阿彻啊,你糊涂啊,如果太子殿下在广平侯府出了事,你我就都逃不开干系了啊!”
就算是他们是无辜的,但也死罪可饶,活罪难逃。
这个时候,府医已经被找来,那个‘芳华’冷声道:“为了提防你们作弊,拿来两碗水,一个是放孩子跟沈世子的血,另外一个是放孩子跟另外一个人的血。”
小孩子被割破了手指,哭得惨兮兮的,而沈彻黑着脸也滴入了一滴血进去。
两滴血,久久不能融合。
沈彻看后目眦尽裂,大怒道:“锦玉你个贱人!”
看着无能发狂的沈彻,看着脸色惨白的姜檀欣,再看看今日在座表情精彩绝伦的宾朋们,姜南枝嘴角勾起一抹清浅的弧度。
今天可真是一个好日子啊。
芳华丢开手中的匕首,主动被擒,而受到‘惊吓’的太子跟太子妃,自然立刻相携离开。
至于其他的宾客们,如今吃了这么一个大瓜,也都赶紧迫不及待地离开,回府中跟家人分享去了。
欢天喜地地给孩子摆满月酒,结果孩子竟然不是自己的?
这种打脸的事情,估计明日就会成为几全京城街头巷尾的谈资。
有一些人在马上要离开的时候,还嘟囔着,“如果孩子不是世子的,那么今日送来的贺礼,是不是该返还啊?”
冯氏送客的时候,听到了这句话,险些也撅过去。
她假装没有听到。
银子是绝对不可能还的!他们广平侯府绝对不能丢了面子,还要再竹篮打水一场空,再丢了银子!
白锦荷看着被下人们搀扶着回去的沈彻,还有那个好像是傻眼了的姜檀欣,她转过身,拉着母亲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
白锦荷郑重地给母亲行了一个大礼,哽咽道:“女儿恳请家人们,帮我同沈彻和离!”
白夫人含泪点头。
这破广平侯府,她是一刻都不希望女儿再继续待下去了!
面对一团糟的广平侯府,坐在太子马车上的姜南枝,正在仔细地查看太子的脖子,“幸好没有擦伤,殿下您不该以身涉险。倘若您出了什么事,臣妾该怎么办?”
容司璟喜欢看她这幅关心在乎自己的模样,嘴角微扬,“枝枝这样在乎孤?”
姜南枝点头,“臣妾当然在乎您了。”
如今她算是绑在了太子这艘船上,而太子好了,她才会好,当然不希望太子出事。
姜南枝又问起了那个真正的芳华,“殿下,丁一说那个芳华是容步封的人,你们可得好好审讯她,或许可以得到什么重要的情报。”
容司璟点头,“已经让楼隐抓了人,去严加审讯了。而且孤也接到了消息,之前去调查容步封屯兵的情况,也应该有了结果。”
姜南枝顿时心中咯噔一下。
“是要打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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