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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廉在查看这些设施安装位置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问题大概率并没有出在这里。
分局同事的水平他十分清楚,在之前调查的过程中应该已经将设施和安装位置进行过详细的检查,如果一家两家存在疏漏那很正常,但不可能在所有受害者家中调查的时候都出现疏漏。
也就意味着如果他们没有通过常规调查的途径找到什么有效线索,那么现在想要找到新的突破必须要找到之前没有考虑过的途径。
岑廉的第一反应是怀疑安装人员有问题。
作为最直接的接触人,他们是最有可能在老人家里动手脚的。
分局之前对安装人员进行过调查,但是设备本身没有问题,在走访调查的过程中,所有受害者都说安装人员没有和他们直接接触过,也没有碰过他们的手机或者让他们扫码之类的,只有在安装开始和结束的时候用手机拍照进行验收留档。
听这个说法,岑廉确实没发现什么问题。
但到底有没有问题,还得看看他们头顶。
岑廉这么想着,趁武丘山检查安装部位的时候找到当时安装设备那一男一女的照片。
犯罪记录明晃晃地飘在他们头上,但并没能让岑廉高兴起来。
他现在接手这个案子都能想到的怀疑对象,很显然在现案的时候就已经被反复怀疑过了,但这么长时间都没能从他们身上找到突破口,意味着他们犯罪的手法是非常规的,而且是调查过程中很难想到,又或者很难捕捉到证据的。
“问题不在这儿。”武丘山只是简单的进行检查就直接摇头起身,“还是想想他们没检查过的地方吧。”
武丘山本来也不觉得问题会出在这些被安装之后又匆匆拆除的助老设施上面,等他站起身看到岑廉对着两张照片满脸沉思的时候,已经意识到岑廉在怀疑什么。
“这两个安装人员确实是最可疑的,但是几轮调查下来都没找到能指向他们的证据。”武丘山出声道,“再检查检查屋里其他东西吧。”
岑廉将手机屏幕按灭,“我在想,既然没人接触到过受害者的手机,那么这个钱到底是谁操作着借出来的,手机病毒自动运行还是远程操作?”
“案卷里提到过这方面怀疑,但是在受害者的手机中没有找到病毒,”武丘山记得非常清楚,“不过手机里现在没有病毒不能代表之前没有过,所以通过某种方式使得受害者手机中病毒转账这一点一直都没有排除。”
岑廉点头,如果是手机病毒,他也许需要回去问一下曲子涵,看看她有没有听说过可以在被清除后毫无痕迹残留的病毒。
连着看过几个安装位置之后,岑廉忽然看向位于卫生间和卧室门之间的墙壁转角。
这地方看痕迹之前应该安装过扶手。
安装痕迹下方的墙壁上,隐约能看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划过留下的痕迹。
这个位置的墙面出现划痕,略微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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