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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棠攥紧信纸,咳嗽震得胸口发疼。她早该想到,李家千金李婉清看似柔弱的表象下,藏着与父亲如出一辙的狠辣。当年没能吞下苏家,如今竟想借着陆家内斗,将北方生意连根拔起。
第二日清晨,陆沉舟握着熬好的汤药守在床边,却见妻子已穿戴齐整,珍珠抹额下的面容虽苍白却坚毅。“带我去见陆伯父。”她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若他执意要将北方生意交予李家,我便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李婉清的阴谋。”
马车颠簸着驶出京城时,陆沉舟才发现妻子怀中藏着一叠账本。泛黄的纸页上,详细记录着李家与北方官员的往来账目,甚至还有漕船私运违禁品的线索。“这些......你何时查到的?”他震惊地看向苏锦棠。
“你总说我该安心养病。”她望着窗外疾驰而过的枯树,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可有些路,只有我亲自走,才能走得踏实。”
金陵陆府,雕花木门轰然洞开。苏锦棠扶着陆沉舟的手缓缓步入正厅,正对上陆老爷子布记寒霜的脸。李婉清立在一旁,白狐裘衬得她楚楚动人,却在看到苏锦棠手中账本时,瞳孔骤然收缩。
“陆家的事,还轮不到妇道人家......”陆老爷子刚要发作,苏锦棠已将账本重重拍在檀木桌上。随着账册翻开,屋内陷入死寂——漕船暗账、官商勾结的密信,还有几封署着李婉清笔迹的手札,将她蚕食陆家生意的野心暴露无遗。
“父亲,锦棠她......”陆沉舟刚要开口,苏锦棠抬手止住他。她强撑着虚弱的身L,直视着陆老爷子:“当年陆公子护我苏家周全,如今我既嫁入陆家,便不会让任何人毁了这份基业。北方商铺,我已与漕帮达成新约;李小姐暗中收购的股份,也都在我手中。”
话音未落,李婉清突然抓起案上茶盏掷来:“不过是个攀附陆家的商户女,也敢......”话未说完,阿砚已抽出佩剑抵在她喉间。苏锦棠缓步上前,取下对方帷帽,露出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李姑娘,生意场上,靠的从来不是阴谋诡计。”
陆老爷子盯着账本,苍老的手微微颤抖。半晌,他长叹一声:“沉舟,北方的生意,今后便与你夫人一通打理吧。”
暮色渐浓时,苏锦棠倚在陆沉舟肩头,望着秦淮河上的点点灯火。“疼吗?”他轻轻抚过她因咳嗽而发红的眼角。她笑着摇头:“比起看着陆家落入他人之手,这点疼算什么?”
河风掀起她鬓角碎发,恍惚间,陆沉舟仿佛又看见初见那日,撑着油纸伞的江南女子,眉眼间藏着比烈火更炽热的光芒。而这光芒,终将照亮他们携手走过的每一寸商途。河面的波光映在苏锦棠苍白的脸上,忽明忽暗。她还未来得及享受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喉间突然涌上一阵腥甜。强压下咳嗽的冲动,她将头更深地埋进陆沉舟怀中,不想让他察觉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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