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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走出几步,裤腿突然被拽住。
张小兰跪在泥地里,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班长......你向来最有主意......俺、俺可咋办啊......
明年多了门外语,俺肯定考不中了!
她发抖的手正好按在我膝盖的伤口上,疼得我倒抽冷气。
我掰开她黏糊的手指,冷声道:政策摆在那儿。我帮不了你。
张小兰带着哭腔的喊声在风中断断续续:班......班长......你别走啊......
可我却头也不回地往家走去。
身后突然响起清脆的耳光声。
林晓梅揪着张小兰的辫子冷笑:没出息的东西!你求她干什么
她说不行就不行她算哪根葱
她巴不得看咱们笑话呢!
她转身振臂一呼:走!咱现在就去县教育局!就说通知书是被雨水泡烂的,他们敢不补办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张小兰立刻变脸,朝我方向狠狠啐了一口。
还是晓梅有办法!不像某些人,自己没出息还想拖累别人!
我懒得理会,自顾自往家走。
陈砚南却朝我嚷道:这就叫有其父必有其子!
姜红樱她爹就是个怂包!难怪生出她这么个东西!
林晓梅立即接茬:她娘也不是好东西!整天病怏怏的,挣的工分还不如半大孩子!
话音刚落,所有人一齐哄笑。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前世连累爹娘惨死,我本就愧疚难当。
这一世爹娘就是我的逆鳞。
我猛地转身,高声怒骂道:你们这群蠢不自知的蠢货!
嘲笑声戛然而止。
陈砚南沉下脸:姜红樱!你出息了啊还敢骂人
信不信我教你做人!
说着,他抡起拳头就要冲上来。
都给我住口!老支书的烟袋锅咣地砸在院墙上。
他眯着眼,一一扫过众人:当着我面欺负人,你们是嫌工分挣得太容易了!
人群顿时鸦雀无声,只有陈砚南还不服气地瞪着我。
再闹腾,今晚都给我去挖排水沟!
老支书一声吼,他们这才灰溜溜散了。
我拖着伤腿回到家,草草用盐水擦了擦伤口就继续编芦苇帘。
煤油灯把我的影子投在土墙上,晃得像个怪物。
娘推门进来,手里的镰刀咣当掉在地上:樱儿!这、这是咋弄的
爹抄起门后的扁担就要往外冲:是不是陈家那小子老子——
爹!我拽住他补丁摞补丁的衣角,老支书已经教训过他们了。
爹的扁担慢慢垂下来,开裂的手掌抹了把脸:都怪爹没本事......
煤油灯把我们的影子融在一起,我紧紧握住爹娘粗糙的手:等我去省城念书,第一个月的补助金就给娘买止咳糖浆,给爹打斤地瓜烧。
娘突然背过身去,肩膀一抖一抖的。
爹把扁担往门后一靠,哑着嗓子说:樱儿,爹给你煮个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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