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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妃抬眼。
徐昭仪冲妙良娣一笑。
她这人吧,对他人的出身不算看重,也没像其他妃子一样不待见妙良娣:“会叶子牌吗?”
妙良娣未入宫前,学的都是如何取悦男子的本事,自是不会这些贵女们消磨时间的小游戏,如实回道:“不会。”
徐昭仪热情不减:“不会没关系啊,我会,我教你。”
妙良娣:“……”
接着,徐昭仪又望向舒妃,对待舒妃,她的语气就熟多了:“你会吗?”
舒妃:“不会。”
徐昭仪做了一个扶额的动作,一副颇为心累的模样,沧桑道:“看来,这充当先生一事,只能交给我了。”
舒妃:“……”
妙良娣:“……”
-
姜娩补完觉醒来时,外间的雨仍旧未停。
她精神头好了一些,正扭头,盯着窗外的细雨发呆。
这雨也不知会下到什么时候。
最好晚间就停。
金钏听到动静进来。
银珀三人则留在外面伺候舒妃三人。
见姜娩发呆,金钏眸光一转,轻声过去,低语:“娘娘,奴婢看这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您需不需要奴婢抽个空派人去玉和斋同裴掌印说上一声?”
姜娩刚醒,脑子还有些钝,下意识问:“说什么?”
金钏:“娘娘不是一直不太想去玉和斋吗?”
姜娩:“……”
那是之前。
起初几天,她确实想找借口开溜,所以但凡是能遇上点事儿,找到可以不去玉和斋见裴相和的理由,她一定不会放过。
叶子牌
可这么去着去着吧,姜娩反而习惯了。
若突然间不去,她还会觉得心里空空的,像是缺了一块什么。
何况裴相和昨晚寒食散发作,疼痛难挡,必是生生受到了好一番折磨和煎熬。
她既知道了此事,就很难再忽视掉。
不去见见他,姜娩心里不安,怕是今晚又无法安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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