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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淮靠近一步,追问,“能告诉朕失败的原因吗?咱们还像当初文卿在时那样,慢慢抽丝剥茧,静下心好好研究一番,说不定就茅塞顿开了。”
王姮姬一愣,司马淮似把她当成真正并肩的伙伴,交浅言深。
但她并不能静下心慢慢抽丝剥茧,她只有三个时辰的时间,眼见已用掉了一半,加上回程,她最多再在皇宫逗留半个时辰,否则以二哥那火爆脾气真有可能找到皇宫里来。
“何须研究?”她目色清亮,径直说出,“陛下明知道我因何不能和离。”
情蛊。
从最一开始,他们就因情蛊而结识。
“果真还是情蛊。”
司马淮嫉恨,后槽牙绷紧的噌音,“你们家风光大赏,也有你的一份封赏,朕本来想往里面放些重要的东西。”
王姮姬确实在疑惑这件事,“陛下当真给我封赏了?”
司马淮点头,“但你应该没收到。”
王姮姬道:“陛下单独给我送礼物的手段实在不恰当,太招摇了。”
司马淮嗓音沉顿,“朕那日确实冲动了,太急切联系你,导致走错了路。朕一直惴惴不安,以为能蒙混过关,结果后来你们家就要求送两个女儿入宫为妃。”
王姮姬至此方弄清楚,原是司马淮给她送封赏被察觉了,那人才会忽然有所动作,白白牺牲了王芬姬和王清姬的终生。
她额角沁着细汗,咬牙道:“陛下莫害人害己了,你可知我七姐和八姐都有相爱的未婚夫,因为入宫硬生生被拆散?”
司马淮见她这般充满敌意的质问,以及进门以来的冷淡,亦泛起愠色,“你是在责问受害者吗?难道受害者有罪?你不想想始作俑者是谁。朕根本不愿意纳她们,朕也是受害者,你们家硬塞的。”
王姮姬自然清楚始作俑者是谁,统统都是黑的,没一个好饼。
她现在被情蛊和家族利益绑着,被迫与那人站在了同一战线。
“陛下说得没错,我们都是受害者。既然如此,莫要连累更多的人卷入其中了,陛下和我私底下再不宜再见。”
“臣妇告退。”
说着,她似忽然间恼火了,起身便要离开这间暖热令人发昏的侧殿。
司马淮瞧王姮姬被生活磨光了棱角,全然没有当初斗志,痛心疾首。
一切皆是情蛊。
“慢着。”
他叫道,“王姮姬,你生气了吗?”
王姮姬脚步往前,充耳不闻。
“你且听朕说最后一句话。”
司马淮血液喧嚣沸腾,焦急之下只想冲过去拦住她,留在皇宫。他终于将袖中珍藏的文砚之留下的情蛊解方拿出来,
“若朕说,有办法解情蛊呢?”
游说
王姮姬脚步一滞,
堪堪回过头来,瞥向司马淮手中那份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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