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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这种时候拿承诺空手套白狼忽悠你,也不会把雪团从你身边抢走。”
“我说爱你不信没关系,这个动词,你儿子不用说你也能感受到。”
他虽然不理解苏以安到底在因为什么难过,但却真真切切的因为苏以安这番话揪心。
而且除了拿到孕检单那天,谢不辞几乎从没见过苏以安掉眼泪。
苏以安那么漂亮,哭一哭没什么拿不到的。
起码高中那会苏以安要是跟他哭他肯定下不去手欺负人家。
刚才那两句话说出去以后,谢不辞又有些后悔。
因为他不清楚提雪团会不会戳到苏以安的痛点。
之前他们家育儿嫂请假,苏以安很快就发现保姆在他家里发疯给他打电话那次。
明明就住在对门,他就不能去敲门吗。
雪团因为这个生病了一个多礼拜,他也不是不知道,中间谢不辞也跟他说过很多次雪团很想他,他都没来看过孩子。
“我不配说我是雪团爸爸。”
因为有灯光,他俩你一句我一句的,谁也没闲着,雪团这会也睁开眼睛,把小手从毯子里伸出来。
“你快拉倒吧,你现在让雪团在咱俩中间二选一他肯定不会选我。”
“那就说明给我之前,你也没虐待过他。”
“那么小都孩子他懂什么啊,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等了那么长时间都等不到爸爸,但他看见了你,还是会很开心的喊你抱他。”
苏以安低头就可以看见正啃着小手的孩子认认真真的望着他,深夜被吵醒也不哭不闹。
谢不辞原本想说,雪团和现在来的
苏以安没什么反应。
不是那种好面子吃醋了的故作淡定,没有一点表演痕迹,谢不辞甚至能从信息素里感受到,他就是毫不在乎。
连随口问一句这人是谁的好奇心都没有。
谢不辞有一瞬间的恍惚。
以前苏以安那么爱他,他居然完全不知道这感情到底是什么时候被悄无声息消磨掉的。
面前人见谢不辞不言语,也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你不会没有给我准备戒指吧?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要不这样吧,你请我喝杯威士忌,这次就先饶过你了。”
谢不辞打量了一下眼前站着的oga。
他整体衣着风格也是那种张扬艳丽的颜色,身上也带着小画家该有的那种自由浪漫的艺术气息。
他还没有苏以安那么倔,会撒娇也很识时务,知道会维护对方面子,光是这两点,就已经足够拿捏绝大多数的男人了。
谢不辞不记得他叫什么,但记得最怀念苏以安却又联系不上苏以安的那段时间,看见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他们俩特别特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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