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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衔月拧开门,浴室传来水声。
“老婆?”
沉衔月轻轻应了一声。
“帮我拿条新的浴巾来,刚刚不小心掉地上了。”
“好。”沉衔月从衣柜中取出一条新浴巾,拧开浴室门把手,周雁鸿正背对着她在冲洗头发的泡沫,良久没有听见她离去的脚步声,他诧异地回头。
沉衔月已经褪去了身上的所有衣物,赤身裸体地向他走来,白嫩的肌肤、傲然的双乳和修长的双腿无一不彰显她的诱惑,像一朵鲜艳欲滴的玫瑰,引人去采摘。
这是独属于他的玫瑰,是他日日夜夜所期盼的、精心浇灌的那朵。想到这周雁鸿有些心热,他向前跨出两步,握住玫瑰的腰身,低头急切地去饮她散发着芳香的晶露。
大舌紧贴着小舌上下勾缠,吮不完的琼香玉露顺着两人唇角流淌,这不是他一个人的狂欢,他的玫瑰也是那么热切地回应着他,柔软而紧密地贴在他的怀里,仰着头颅供他欢喜。
常年握着钢笔的手指起了一层薄薄的茧,仅从乳尖掠过便让她受不住的弓起身子,娇吟出声。
周雁鸿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敏感,他温柔地引导着她,四指托住细腻温热的乳肉轻轻地揉,大拇指若有若无地触碰着乳晕,直至将她再揉软了身子,放松了警惕,这才将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压在翘挺的樱果上,快速且不加轻重地碾压搓弄。
沉衔月忘了唇齿该如何用力,她紧闭着双眼任由他吮吸,上半身极力向后缩,可腰身还被他箍着,胸乳传来密密麻麻如电流般的快意,她舒爽得颤抖不止。
周雁鸿松开她的唇舌,一把托住她的双腿将她抱坐在洗手台上,俯身含住另一边樱果,卖力地抚慰弥补它刚刚受到的冷落。
她双足抵在他的腰后,脚趾克制不住地绷紧。周雁鸿吐出湿漉漉的乳粒,啄吻她胸前白腻的乳肉,含糊不清地问道:“现在还疼吗?有没有好点?”
“不疼了。”沉衔月单手搂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五指陷入他的发间,他的发质偏硬,老人说头发硬的人心狠、脾气坏,可认识他以来从未对自己发过一次火,事事都依她,“你再亲亲。”
沉衔月垂眸看着他高挺精致的鼻梁抵在自己的乳肉,薄厚适中的唇在她的肌肤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她急促地喘了一声,脚跟在他腰间用力将两人的距离又缩近了些。
周雁鸿伸手探到那水意潺潺处,中指进去搅了搅,头顶传来舒服的哼哼。
“给我吃会儿?”
环在他腰间的双腿缠得更紧了,沉衔月松开他的脖子,一脸娇憨地扭了扭屁股,“今天不吃,你直接进来。”
爱人的话语如世间最烈的火,顷刻间便让他的理智灰飞烟灭,他眸光深深望着对面的沉衔月,性器纳入时,沉稳的呼吸开始紊乱。
他们的激烈程度不亚于小胜别新婚的新人,浴室里坐着、立着,推开浴室门不管不顾地压在墙面、跪在地毯,最后又回到那张记录着他们爱意最多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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