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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救人的时候面具被梅树枝杈挂下来了,那太监看到了我的长相,所以我把他先带出来。”
原来是这样。
想了想,玉萦又问:“那妙桐姑娘看到你的长相了?”
温槊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侯府下人多,不免嘴杂,温槊在府里的时候很少戴面具,都是用同一个人皮面具易容示人。
“你救她的时候跟她表明身份了吗?”
“我说了是你的护卫。”
“那就没什么问题,等下回我去梁府拜访的时候再跟她说一声。”
俪贵妃把事情压下去了,宫里自然不会有人去找梁妙桐问话。
不过,私闯玉照园毕竟是死罪,万一梁妙桐跟她爹娘说了,也有可能节外生枝。
想了想,玉萦道:“我明日便去梁府走一趟吧。”
温槊没说话。
玉萦猜出是他被人看到了样貌心里不舒服,其实她心里一直有一个想法,只是顾及温槊的情绪,一直没有提起。
今日既说到了这里,倒不如干脆提出来。
“阿槊?”
“嗯?”
“宫中御医医术高明,之前公主府的小县主中毒都快没救了,也得他们妙手回春,要不要我让你姐夫找一个御医帮你瞧瞧。”
“瞧什么?”温槊下意识地问,话说出来,他才回过神来,定定看着玉萦,“嫌我丑了?”
玉萦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自己说呢,我是这意思吗?”
温槊闷闷道:“我丑习惯了。”
“那你不想让御医看?”
“不想。”温槊把脸转到别处去,“再说了,我是什么人,我想看御医就能看吗?”
“你是我的弟弟,你想治病,御医就能帮你治。”
“不想。”
这个答案玉萦并不意外,温槊不乐意,她也没办法。
玉萦希望他能试一试医治胎记,但他这么别扭,也不能强求。
“随你吧。”
等着温槊离开,玉萦坐在桌边想了一会儿今日发生的事,喝过燕窝粥之后,便如赵玄祐出门前叮嘱的那般去榻上睡了。
这一觉她睡得很沉。
等到她睁眼时,棠梨院里还是安安静静的。
“夫人醒了。”
在外值夜的盼夏走到榻前,扶着玉萦坐起来。
“什么时辰了?”
“已经亥时了。”
都亥时了?
不是说好了,等她睡醒了睁眼就能看到他吗?
“侯爷没回府?”玉萦问。
盼夏倒了一杯温水,送到玉萦手中,恭敬回道:“侯爷半个时辰前回来过,见夫人在睡让奴婢们不要打扰。”
“他这会儿人呢?”
“侯爷和阿槊少爷都出府了,”说到这里,盼夏又道,“元青还交代我们别说出去,奴婢只跟夫人说。”
这么晚了,赵玄祐和温槊在外面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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