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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出手再快,也快不过温槊的反应。
温槊捏住她的手,反身站了起来,退了好几步跟她隔出一段距离。
虽然玉萦没揭下他的面具,但刚才离得近了,看出温槊耳朵通红。
“你脸红什么?”玉萦笑问。
“我是被你气的,”温槊被玉萦逼得没法,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只能道,“我跟提雅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偶然遇见。”
“真要是这样,她干嘛单独跟你告辞?”
“那天她的手被我用暗器打骨折了,情况不太好,但她让我帮她,作为交换,她知道附近有一个背风的山洞就带我过去了。我替她处理了手上的伤,一起在那里躲了两日。”
玉萦听着温槊的话,若有所思道:“今日也是她带你们找到那边的?”
“沙暴过后,原来的草原全被黄沙覆盖,我根本辨别不了方向。她那匹照夜白很聪明,能带我们找回原来的地方,半路上遇到了元青他们,就一起过来了。”
“你对她真的......”玉萦眯起眼睛。
“她连我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能怎么样?什么事都没发生,以后也不会再见到。”
听到温槊这么说,玉萦明白他说得对。
提雅非但不是一路人,她还是阿速罕的情人,阿速罕谋划了这么大的事情,赵玄祐绝不会轻易放过,往后会怎么样还不好说。
就算提雅不是敌人,也绝不会是朋友。
玉萦原本是想起哄温槊的,说到这里也偃旗息鼓了。
“不问了?”温槊觑着玉萦的表情,淡定道,“我能吃糕点了吗?”
玉萦暗暗叹了口气。
无论如何,温槊值得一个真心喜欢他的女子。
想了想,她顺着温槊的话说下去:“提雅不是个简单的女人,没关系最好。以后你肯定能......”
“我吃东西了。”温槊打断了她的话,一副不想再聊下去的意思。
“嗯,你尝尝绿豆糕,还热着呢。”
两人稍稍吃了些东西,便各自回屋沐浴更衣去了。
从头到脚都仔仔细细洗过之后,玉萦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玉萦也破天荒地往身上涂了香膏。
只是一面涂抹,一面又觉得迷惑。
她平常连脸蛋都懒得上妆,为何要往身上涂香膏?
是为了赵玄祐?
玉萦的脸倏然发烫,心中暗道没有必要,可涂完了身上,又给头发都涂上发油。
等着她穿好衣裳走出来的时候,丁闻昔便闻到了一阵香风。
“你平常不是不喜欢涂香膏吗?”
玉萦道:“女儿被困了那么久,不涂香一点,怕娘不让女儿亲近了。”
丁闻昔抿唇:“方才映雪来说,晚上让我和阿槊都去明光堂用膳,知道世子有什么事吗?”
“知道。”玉萦微微一笑,挽着丁闻昔的手,顺势倚在她的肩膀上。
看着玉萦脸上明媚的笑意,丁闻昔约莫也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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