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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棠在冷屋子里待了半个小时,浑身差点被冻透。
她盖了两层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还是觉得冷。
乔以棠怀疑不只是暖气有问题,她房间里应该还有什么地方漏风。
实在冷得睡不着,最后她无奈还是来了谢承砚的房间。
先保命要紧。
谢承砚的房间里可以用温暖如春来形容,乔以棠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没有暖气我可怎么活啊!”
她打量着这间卧室的布局,到处都是黑白灰风格,没有一处多余的布置。
入目简洁干净,与其他房间的装修格格不入,和酒店似的。
乔以棠信了常管家的话,谢承砚这间还真是单独设计。
她推开浴室的门,里面也是黑不拉几的风格。
她心道要是不开灯,在这里洗澡应该会抑郁。
乔以棠简单洗了澡,洗完后扑上谢承砚的床,在上面滚了两圈。
“哇,比我的床软多了!”
谢承砚这间房和乔以棠那间面积相同,但这里除了床没有多余的家具,就显得空间更大,能放下的床自然也比别的房间大。
乔以棠在床上翻滚了三个来回都没滚到边缘。
她以为换了地方会睡不着,却没想到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实在是因为谢承砚的床太好睡。
房间里黑漆漆的,虽然稍显压抑,但乔以棠比在自己房里睡得还要沉。
第二天她起床时已经快九点。
下楼时正见有工人在别墅里进出。
乔以棠问常管家:“今天能修好吗?”
“不确定。”常管家面不改色:“这里和普通房子不一样,到处都很复杂,一旦有东西坏了就是大工程,我没办法保证什么时候修好。”
“好吧。”乔以棠咬着面包,闷闷应了一声。
还好谢承砚这几天出差,要是他在家,她大概只能在客厅的沙发上凑合。
晚上乔以棠回家时,常管家说还没修好,她只能又去谢承砚的房间睡。
也不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每次乔以棠问起,常管家都会皱着眉说这是大工程,会让工人们加班加点尽快维修。
乔以棠不好催促,更不能压榨工人,就对常管家说不用着急。
后来的几天,她连问都不问,已经习惯了去谢承砚的房间。
这天清晨乔以棠半梦半醒间只觉周身热烘烘的,比以前每一天都要暖和,身前像有个大火炉。
她往热源的方向挪动,手掌忽然摩挲到硬邦邦的一片。
她猛地清醒,睁眼面前出现了一张放大的谢承砚的脸。
乔以棠整个人窝在谢承砚怀里,压着谢承砚一只胳膊,被子里的双腿与谢承砚紧紧缠在一起。
她吓得差点喊出来,急着想从谢承砚怀里爬起来,但身子却紧紧被扣住,一动不能动。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常管家昨天说你还要一周才能回来。”
谢承砚闭着眼,眉心皱了一下,似乎刚被吵醒。
他把乔以棠往怀里按了按:“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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