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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被我拾掇得像模像样,艾草挂上了,粽子也飘香了。
最重要的,还是桌上那壶金灿灿的雄黄酒。
嘿,裴叙白,等着接招吧!
我端着酒杯,一步三摇地走到他跟前,故意咳了咳,清了清嗓子。
「官人~~」
我捏着嗓子,自己都快吐了。
「今日可是端午佳节,妾身特地备了这上好的雄黄酒。」
「请官人与妾身共饮此杯,也好驱邪避秽,更算成全了妾身对官人的一片痴心嘛。」
我抛了个媚眼。
裴叙白从我拿出那壶雄黄酒开始,脸就「唰」一下白了。
惨白惨白的,跟见了索命的黑白无常似的。
那眼神更是飘忽不定。
「切,真没劲,这就怕了」我心里嘀咕。
「来嘛,阿白,喝一口,就一口!」
我把酒杯朝他嘴边又递了递,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夫君~~给个面子嘛!」
他突然猛地抬起手,狠狠一挥。
「别碰我!」
声音又粗又哑,完全不是他平时的调调。
那力道大得惊人,我的手腕被他打开,钻心地疼。
「哐当!」
酒杯脱手而出,金黄的酒液泼洒了大半。
好几滴,不偏不倚,正好溅落在他推挡我的那只手背上。
我刚想破口大骂:「裴叙白你发什么神经!」
却又愣住。
「滋啦——」
细微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在我眼皮子底下,有什么东西从他手背的皮肉下硬生生挤了出来。
是鳞片。
这根本不是人的手!
我整个人像被钉在了原地。
手里的空酒杯「啪嗒」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所有我以为是他胆小、是他入戏太深的片段,此刻像疯了一样在我脑海里重映。
浑身的血液像是瞬间冻住了,从头顶一路凉到了脚后跟!
我这些日子,都跟个什么玩意儿睡在一起
裴叙白低头看着他自己那只起了鳞片的手,也像是傻掉了一样。
他声音抖得厉害,脸色比刚才还要白。
「不......不是的......乔乔......」
「乔乔......你听我解释......我......」
他想把那只手藏到身后去,可那几片青黑色的鳞片早已在我眼中扎了根。
他猛地抬起头看我,格外慌乱。
「我......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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