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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娇娇还在耳边絮絮叨叨说着什么,声音渐渐变得遥远。
阳光依旧温暖,枕头上却悄悄晕开一小片不易察觉的湿痕。
清晨,露台的风铃叮咚作响。
徐欢捧着热牛奶看顾言修剪玫瑰,他剪下最饱满的那朵递过来时,指尖带着草木清香。
“这几日住得习惯吗?”他低头为她别好散落的碎发,这个动作最近越来越自然了。
徐欢低头嗅着玫瑰,“很好啊。”
顾家长辈都在外,顾家就兄妹俩在,因此接住的这段时间里,徐欢过得还蛮舒适自在的。
有时候徐欢真的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惬意。
“很好就行。”顾言眼底漾开笑意,像是松了口气,“我就怕你不习惯。”
“有娇娇这个福娃在,我想我很难不习惯。”徐欢微笑。
提起妹妹,顾言冷峻的轮廓瞬间柔和下来。
“叔叔阿姨他们...”徐欢犹豫了一下,“一直都不在家吗?”
“父亲在国外任职,母亲不放心他一个人,就跟过去了。”顾言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的笑意,“结婚三十年了,还像新婚时一样黏糊。”
徐欢忍不住莞尔:“真让人羡慕。”
顾言注视着她,目光深邃:“是挺令人羡慕,就是苦了我和娇娇,小时候我和娇娇没少当‘留守儿童’。”
话虽这般说,他语气间却没有一丝抱怨。
徐欢望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忽然明白顾娇娇那种毫无保留的依赖从何而来。
“欢欢。”顾言突然转身,双手轻轻握住她的肩膀,“等过段时间,我想带你去见他们。”
徐欢呼吸一滞,睫毛慌乱地颤动:“这...会不会太快了?”
顾言低笑出声,拇指抚过她泛红的耳垂:“要不是怕吓着你,我现在就想订机票。”
清风拂过庭院,徐欢却觉得手心沁出了细密的汗,“你家是官家出身,他们会不会......”
豪门与官家之间那道无形的界限,在临城的上流社会里始终泾渭分明。
徐家虽是后起之秀,但终究少了那份世代积累的底蕴。
之前答应顾言的时候,她还没想那么久远的事情。
现在顾言说想带她去见他父母,徐欢不免忧心两人之间的差距。
顾言突然收紧掌心,将她微凉的手完全包裹。
他俯身与她平视,镜片后的目光专注而温柔:“我父亲当年娶我母亲时,她只是个普通医生。”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她的手背,“在我们家,从来只看重人品,不看出身。”
徐欢想挤出一个笑容,嘴角却像坠了铅块般沉重。
她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在晨光下投下一片颤动的阴影:“......能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顾言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最终轻叹一声,将她揽入怀中。
他的心跳声透过衬衫传来,沉稳而有力:“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
他的唇轻轻贴在她发顶,“等你准备好的那天,记得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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