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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不舒服,就是......”
江幼渔晃了下眩晕的头,将目光聚焦在远处,刚才司徒寒所在的位置。
但她并没有看见司徒寒,那边就只有陶嫣然自己了。
去哪了呢?
偏偏在这时候找不到他。
正当江幼渔眼泪快掉下来时,司徒寒声音从她斜后方传来:“是我有事找她。”
司徒寒的声音一出来,江幼渔差点就没崩住,哭出来。
她太难受,也太害怕。
听到司徒寒的声音,就像心忽然有了着落,再可怕的处境也不怕了。
安唯也看向司徒寒,微微蹙眉,脸上流露出几分疑惑。
司徒寒来到两人面前,江幼渔立即站起来,因为起的猛,头晕更厉害,几乎是扑进了他怀里。
司徒寒伸手扶住了她,看似一个很随手的动作,但从他紧握住她手腕时的力道,她已感觉到了司徒寒的担忧与传达给她的莫大安全感。
禽兽和禽兽也是不同的。
司徒寒对她的欺负,与坏男人对她的真正欺负也是不同的。
这一瞬间的顿悟,让江幼渔仿佛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在那么恨司徒寒之后,还会堵上自己的婚姻,帮他在父母面前说清楚。
安唯脸上带笑,“我还说这是谁,原来是司徒老弟。”
他话音一顿,伸出手:“刚才就想跟你打个招呼去,一直有事耽搁了。”
司徒寒没有伸手。
安唯有些尴尬地把握手姿势指向幼渔:“我这正要请幼渔跳个舞呢,没办法,妹妹说了,要我务必招待好这位小朋友,我也的确很喜欢幼渔。”
江幼渔几乎已经半靠在司徒寒的身上,强打着精神才不至于整个滑下去。
身体虽难受,内心却清明的很。
安唯的所作所为,让她对陶嫣然都有些意见了。
若陶嫣然明知道自己哥哥是个什么德性的人,还这么积极地帮幼渔完成所谓的“追星”,只为了达到她自己的目的的话,那这个女人也太自私太坏了一点。
也怪不得别人,都是她自己有私心,没有基本的识人能力。
跟人见了两面,就敢答应对方的条件,相信对方的为人。
江幼渔顿时觉得自己这次的“乐于助人”行为,愚蠢又可笑。
这么一番自我检讨之后,对于司徒寒,反而有些过意不去了。
毕竟,这事儿原本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为了满足一己私欲,白白浪费了小叔半天时间。
这么一想,心里就更加沮丧,微微咬着唇,一言不发。
司徒寒则如常地寒暄客套,揉了揉幼渔的头顶,对安唯说道:“那没办法了,刚才遇到庄园主,才发现那是母亲的老朋友,听说我带着媳妇儿来了,一定要见见她。”
安唯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当司徒寒说媳妇儿的时候,他还下意识看了看自己妹妹陶嫣然那边。
江幼渔也有点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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