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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宁扬唇:“多谢夸奖。”
乌娅笑了笑,转身指了指地上那些人:
“刚才有些冲动,不小心割了这人的舌头,不过扈五在你们手上,之前那春生也被你所擒,想来应该能撬出你们想要的消息。”
“季容卿我就带走了,没还清他欠我的东西不能让他死的那么容易,不过我跟你们保证,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往后余生我也会好好照顾他。”
萧厌和棠宁看了眼几乎成了血人,失了眼睛口舌活活疼晕过去的陆执年,对于乌娅的话半点都不怀疑。
......
乌娅领着人带着陆执年离开之后,棠宁靠在萧厌胸前望着他们的背影说道:“不留下陆执年?”
“留他做什么?”
萧厌神色恹恹:“他以心悦为名算计于你,让人人都道他为情偏执疯魔,连他自己怕是都被自己那副模样给骗了,口口声声说他所行之事皆是为你。”
世人对于多情之人总会怜悯心软几分,本是自私贪利的野心蒙上一层男女情爱的皮子,哪怕陆执年恶事做尽,竟还有人为他对棠宁的那份“深情”唏嘘,甚至觉得他情有可原。
陆执年不是说他为情执念吗,那就让他体会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偏执疯魔。
萧厌不屑于折磨陆执年,但是之前棠宁因为他所受的那些罪和伤痛不能就此撇过,他眸色有些冷暗:
“陆执年以情为名所施于你身上的那些,乌娅会千倍万倍的还给他,他不是跟你索求情爱吗,那我就送给他一份。”
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乌娅更爱陆执年。
而乌娅身边也是陆执年最好的归宿。
棠宁听着萧厌的话,仿佛已经能看到陆执年的结局,她朝着萧厌怀中缩了缩,整个人放松下来后那源源不断的疲惫侵袭而来。
她抓着萧厌的衣摆,轻声道:“阿兄,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你......”
棠宁想说萧厌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是不是知道了她和陆执年的古怪,可话到嘴边,却都只化作了一句。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明明问的模糊不清,甚至没有说清楚是知道什么,可二人却都心知肚明,棠宁话中说的是什么。
萧厌沉默了片刻才拉着大氅将人裹在怀中,他拉着缰绳安抚身下有些暴躁的马儿,就着月色低声道:
“早前时就曾疑惑,你身上古怪之处太多,无论是你对宋家的仇恨,还是你对陆家,对铖王府之事的狠绝和未卜先知都有些不同寻常。”
“刚开始时我只以为你是遭逢生死开了窍,可后来发现不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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