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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下商议后，陈小莉的去处就定了。过完了阳历新年，阴历冬月里的一天出发的，出发去分配好的新地方，学校。

学校里当老师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不过庆幸的是这地方离家近些。

饶是陈小莉这样好性儿的，当了一个多月的老师也是被逼出了些性子。

就先不提能不能认真完成作业了，就说这上课的课堂纪律，她教的这个班男孩子又占多数。

男孩子聚在一块就爱闹，时不时作弄一下陈小莉，陈小莉正讲书呢，这男孩子往她身后贴个纸条，陈小莉要往黑板上写字了，可粉笔不见了种种的这些，可不是难为死了陈小莉。

不过陈小莉还是不忍责怪他们，总觉得他们都还小，等长大懂事了就好了，所以见了面了，陈小莉还是会露出浅浅笑容

是了，当老师的这些日子，让陈小莉更爱笑了，也比以前话多了些。

阴历年的前两周学校通知要放寒假，学生们不用再上课，老师们也可以休息一阵儿。陈小莉收拾好了东西坐上回老家的车。

也是奇怪，自小到大都没有晕车的情况，现下竟然有些不舒服，胸口闷闷的，像是什么东西要往外涌却又被堵着

脚底发虚浑浑噩噩的走着，拐进巷子就见一群孩子正在玩闹，陈小莉盯着正在玩橡皮筋的小女孩儿看，和照片上长得还是很像的，陈小莉眼前像是飘了絮，雾蒙蒙的，她轻轻喊，娜娜。

没听见，陈小莉又叫了声，这次娜娜听见了，娜娜回头竟看到姐姐就站在不远处，高兴得甩下皮筋跑向姐姐就往怀里扎，还没说话呢就哭，

陈小娜一哭，引得陈母也出来，才知是莉莉回来了，又是高兴又是激动，陈小莉本还忍着，可见到妈的那一刻再也忍不住了，紧紧抱住妈

时隔几年母女三人重又躺在一张床上，静静听着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不时传来几声鞭炮的声响，是了，临近年关，可不是喜庆团圆的日子。

母女三人合盖一张被，旁屋时不时传来陈小军的叽喳吵闹声，姐俩儿缩着身子一左一右挨在妈的身边，诉说着千言万语

陈母安慰道，不跳舞了也好，不必那么辛苦早出晚归的练功，到底是伤身体的，听人说，陈母捂住娜娜耳朵，更小声，听人说，姑娘的那处见红了，没守住当老师也不错，总是个体面的工作

早起都日上三竿了，陈小莉还没醒，饭菜已经摆好，陈小娜几次想来屋里叫醒姐姐，都被陈母拦下，你姐姐这是累了，让她睡吧，睡饱了人才有精气神。

小年这天陈小莉才坐起身就抑制不住的恶心，穿衣跑去吐了一阵，陈母担忧道，怎么吐清水儿呢？说着陈母去摸陈小莉的额头，也没发烧啊，还想吐吗？

陈小莉漱口水，摇摇头，陈母才转身，只见小莉又开始捂着胸口吐了，吐不出别的东西，仍旧是清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