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序
走在残垣断壁之间,那些荒诞而又血腥的场景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里是梦,什么都会发生,发疯的人群,残忍的杀戮,在这个倾颓的背景下,一切看上去都那么的合理,那么的应景。
这里并不是毫无生命的世界……而是所有生命都会自主走向毁灭的,一个无比疯狂的世界。
我很清楚自己正身处梦境,独身一人立于那灰色天空之下……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绕过脚边血泊构成的小坑,道路两旁的呻吟与惨叫我充耳不闻。这些事情谁都无力阻止,也不想去阻止。在过去的梦境中,我似乎有尝试过去干涉这些正在发生的暴行,但不论是加害者还是受害者,都无视了我,就好像我不存在于此处一样。施虐的继续施虐,哀嚎的继续哀嚎,刀剑铿锵,血肉迸裂,这些声音不绝于耳,此起彼伏。
偶尔身旁的一些家伙会把血喷到我身上,衣服被弄得湿答答的,令人不快,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加害者好像才会注意到我,用一种像是被无限加速过的声音对我说些什么,然后继续去寻找下一个受害者。
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毫无疑问是说给我听的,这些仿佛末日般的低语足以令人胆寒。从骇状殊形东倒西歪的建筑上走过,天空渐渐泛白,废墟所投下的阴影也愈发粘稠,仿佛一不小心踏入其中就会陷入沼泽一般。
而这也是这个梦境将结束的征兆——太阳要出来了,‘她’也要来了。
‘她’总是在某个高处出现,伴随着缓缓升起的太阳一同到来。我不知道‘她’具体是什么人,虽然见过很多次,但是在这刺眼的逆光中我从未看清过她的姿态。唯一能知道的是她的颜色,那是和这个灰蒙蒙的世界一样的低纯色彩。
就像是一个映像派油画大师的异想天开,用铅笔或者碳棒在画纸上恣意妄为地涂抹……
而‘她’则是这个梦境的终点,每当她出现的时候这个梦也将戛然而止。有时候我会有这种感觉,我之所以在梦中彷徨全都是为了寻找她。而‘她’,之所以出现在这个梦境中也是为了等待我……但我却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这样的疑问我也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但从未得到过正面回答,不论是周围上演屠戮的人们……还是‘她’。唯一的线索只是在太阳升上至高点的那一刻‘她’轻开朱唇说出的话语。而这一刻,梦境戛然而止。
‘她’确实想要对我传达些什么,和那些被血色所浸染的人们不同,她确实可以感知到我,但这个世界所有的话语像是中了被无限加速的诅咒一般,不论多少次,我听到的都是一连串毫无逻辑的极快速音调……‘她’究竟要告诉我些什么——每次在意识渐渐归于黑暗之前,我一次又一次重复这毫无意义的思考……
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
江城。楚家。楚萤裹着毛毯有些呆的坐在泳池边,一时间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漂亮的脸蛋上,毫无血色,浑身上下都在滴水。她记得自己刚刚还在修仙界,斩杀了一只为祸人间的鬼王,修为大涨。...
一点点胜利?燕温扫了一眼一中的学生,没有理会儿,目光看向台上的少女,问道,谭浮同学,想不想快点吃早饭?他目光温和,仿佛只是在问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谭浮弯弯嘴角,点了点头。燕温见此,对着一中的老师说道,你也听到了,她想要尽快吃早饭,...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
随着天际边数到金光迸现,所有人全都僵在原地,出现了短暂的停滞。仿佛全世界都在这一刻暂停了两三秒。三秒钟后,一切恢复如常。从这一刻开始。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还记得华国首富封家,曾经有过一个叫做封璟坤的儿子。...
高贵妃这一次也是被伤透了心,昨日的庆功宴之上,没有她的佩儿也就算了。现在自己生病了,才想起他们母女二人的照顾,早去哪里了。父皇真是太绝情了,儿臣不要去,儿臣怕被传染。陈佩儿是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