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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英!”
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穆云英抬头,看见施宁薇提着裙摆快步走来,海棠红的裙裾扫过门槛,像一团跃动的火焰。
“薇薇......”她刚开口便哽住,眼泪扑簌簌落在圣旨上,慌忙用袖子去擦,“这、这可怎么好......”
施宁薇蹲下身,掏出绣着兰草的帕子轻轻按在她眼角:“傻姑娘,这是喜泪,不碍事的。”
“况且,你日后可就是朝廷命官了,难道日后还愁没有升职吗?更何况,你可是这几百年来第一位女官,你可得好好努力,给女子们开一个好头。”她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卷文书,“你看,陛下连官凭都备好了,明日就可去户部报到。”
穆云英接过盖着朱红大印的官凭,忽然抓住施宁薇的手腕:“是你向陛下举荐的我?”
“你......为什么?”
她激动的泣不成声。
“我不过说了实话。”施宁薇扶她起身,顺手摘去她发间沾的梨花瓣,“滨州瘟疫时,若没有你带人连夜熬药,哪能控制得那般快?后来重建竹屋,不也是你领着工匠们......”
“那不一样!”穆云英急得跺脚,“我哪懂得朝堂上的事,这些又有你的帮衬,万一日后你不能帮我,我若是办砸了差事......”
“谁生来就会?”施宁薇挽着她往屋里走,“你十岁就能对账,十三岁独自押货去江南,论起商贸往来,满朝文武有几个及得上你?”
她说着从袖中抽出一本蓝皮册子。
“这是各州府特产与商路纪要,我昨夜替你整理的。”
册子内页密密麻麻记着‘蜀锦岁产三千匹’‘西域良马必经凉州’等事项,重要处还画了朱圈。
穆云英摩挲着纸页,忽然想起什么:“世子知道这事吗?”
“他?”施宁薇抿嘴一笑,“这主意本就是他与陛下商议的......”
她握住了穆云英的手:“如今柳旭虽倒台,但漕运、盐铁这些要害处还留着他的人,让你这个‘外人’插手商贸,正是要搅一搅这潭浑水。”
穆云英倒吸一口凉气,官凭突然变得烫手起来。
她正要说话,忽听门外一阵脚步声——秀山抱着个紫檀木匣匆匆进来,额头还挂着汗珠。
“世子妃,世子让送来的。”秀山将木匣放在石桌上,后退半步站定,“说是穆姑娘明日面圣要用的。”
匣中是一套湖蓝色官服并银鱼袋,料子在阳光下泛着流水般的光泽。
穆云英手指刚触到衣襟就缩了回来——这样好的云锦,她只在江南织造局的贡品里见过。
秀山见她迟疑,忍不住道:“穆姑娘放心,这是按女子身形改制的,不会像那些老大人似的套着麻袋上朝。”
一句话逗得两人都笑起来。
施宁薇拿起银鱼袋给穆云英比量,秀山站在一旁傻笑。
春风掠过庭院,梨花纷纷扬扬落下,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雪。
柳旭的事情了了,施宁薇倒是也有机会在家好好陪陪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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