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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世子!”秀山隔着帐帘急报,“京城八百里加急!”
“柳旭以治疫不力为由,请旨押我回京问罪。”顾玮帛展开公文,脸色瞬间铁青,“陛下却批了‘功过相抵’,命我即日启程督运第二批粮草。”
施宁薇攥紧被角。
前世闻人彦这道旨意,根本是纵容柳旭在押解途中下黑手她突然掀被下床,却因眩晕踉跄两步,被顾玮帛稳稳扶住。
“我随你同去。”她抓着他的前襟,“柳旭在清风峡必有埋伏......”
话未说完,帐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声。
顾玮帛闪电般拔剑挑开帐帘,只见传令兵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手中黄绫圣旨滚落泥中——边缘赫然沾着幽蓝色粉末。
“鹤顶红!”施宁薇倒吸一口凉气。
若非顾玮帛先接到正式公文,此刻中毒的就是......
顾玮帛剑尖一挑,圣旨落入火盆,窜起的火焰竟是诡异的青紫色。
他搂紧施宁薇的肩膀:“看来有人比我们更急。”
黎明前的白杨渡笼罩在浓雾里,漕帮的乌篷船静静泊在岸边,船头悬挂的灯笼像一团团模糊的血晕。
施宁薇裹着粗布斗篷,跟在顾玮帛身后登上最末一艘货船。
“都安排妥了?”她低声问。
顾玮帛点头,解下腰间玉佩塞进她手里:“赤乌骑扮作纤夫在前方三里处接应。”
“你有几成把握?”宋清音问道。
顾玮帛摇了摇头,怯生生道:“若午时还不见信号......”
“那我就和英英绕路回京,一定平安到达。”施宁薇截住话头,指尖拂过他腰间的尚方宝剑,“陛下既赐你先斩后奏之权,今日必见血光。”
雾气中传来梆子声,船队缓缓离岸。
施宁薇钻进堆满麻袋的船舱,掀开最上层的新米,露出底下寒光凛凛的兵刃——全是赤乌骑的制式弯刀。
“世子妃。”月娘从暗处闪出,递上一件金丝软甲,“漕帮兄弟说前方水寨有异动。”
施宁薇系软甲的手一顿。
前世柳旭就是在此处埋伏了水鬼,凿穿顾玮帛的坐船,她摸出袖中玉笛吹了个长音,船底立刻传来三声轻叩回应——十二名赤乌骑早已水下待命。
天光渐亮时,船队驶入最狭窄的河道,两岸芦苇忽然无风自动,数十支火箭呼啸而来。
“走水了!”
船工们的惊呼声中,施宁薇看见前方船只燃起熊熊大火。
她抓起浸湿的麻布捂住口鼻,正要冲出船舱,整条船突然剧烈倾斜——水下传来熟悉的凿击声。
“果然来了。”她冷笑一声,玉笛吹出尖锐的变调。
船底板突然翻起,埋伏的赤乌骑如蛟龙出水,钢刀划过处,血浪翻涌。
岸上传来喊杀声,柳旭的死士从芦苇荡中杀出。
施宁薇刚搭箭上弦,却见顾玮帛的玄色大氅在敌阵中翻飞,尚方宝剑所过之处,人头如熟透的瓜果滚落。
“小心!”
她突然瞥见桅杆上寒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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