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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顿了顿,见闻人彦的脸色越发难看,道:“若真要追责,也该先查这批劣质粮草的来源,滨州百姓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陛下不能坐视不理!”
窗外惊雷炸响,照得凤仪宫内忽明忽暗。
汪容容忽然轻咳一声:“陛下,臣妾记得柳尚书半月前刚举荐其侄接管赈灾粮仓?”
闻人彦眸色一沉。
施宁薇知道这是关键时刻,当即跪行两步:“臣妇愿以女子商队全部存粮解滨州燃眉之急。”
“哦?”闻人彦挑眉,“商队存粮几何?”
“新米三千石,陈米五千石。”施宁薇不假思索,“另可三日内从江南再调万石。”
这个数字让帝后二人俱是一怔。
汪容容凤眸微眯:“施娘子好大的手笔,就不怕血本无归?”
“商队创立之初便立过誓——”施宁薇望进皇后眼底,“民为邦本,本固邦宁。”
闻人彦突然大笑,笑声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而落。
他伸手虚扶施宁薇:“顾卿得妻如此,朕心甚慰。”
“只是,你到底是个妇人,不知朝堂上的事情,柳尚书到底是先帝的肱股之臣......”他叹息一声。
施宁薇明白。
前世她死的时候,柳旭仍旧活着,没了顾玮帛,只怕他在朝堂上可谓是呼风唤雨......
气氛一时尴尬。
汪容容忽然轻抚茶盏,指尖在青瓷边缘划过:“世子妃这三千石新米,准备何时启运?”
施宁薇听出皇后话中机锋——一打破这尴尬,二问她要如何避开柳旭的耳目。
她抬眸时,正巧捕捉到闻人彦眼中一闪而过的兴味。
“回娘娘,第一批明日卯时便可从南郊仓库出发。”她故意顿了顿,“只是......”
“只是什么?”闻人彦挑眉。
“只是需要工部签发通关文书。”施宁薇直视帝王,“崔尚书先前想将他的女儿送进侯府,却被世子拒绝,难免他会迁怒于我,故意使绊子,另外......”
“要是世子所言为真,只怕他做贼心虚,更不会......”
闻人彦抬手打断了她的话,神色坚定:“你只管押送粮草,剩下的时候朕会为你做主......”
“倘若真的能够给崔尚书和柳尚书定罪,你便是大周的功臣。”
施宁薇踏出宫门时,暮色已沉得发紫。
她攥着袖中御赐的金牌,指尖被冰凉的金属硌得生疼——这令牌可调动沿途驿站的马匹,却未必挡得住柳旭的暗箭。
“去南郊仓库。”她钻进马车立即吩咐,车帘落下时扫见宫墙拐角闪过一道黛蓝衣角——是工部衙门的服色。
车轮刚转动,暴雨便倾盆而下,雨水冲刷着车顶,像千万只手指在敲打。
施宁薇掀开垫子,取出暗格里的舆图,滨州官道用朱砂标着三个红圈,正是前世柳旭派人劫杀粮队的地方。
“世子妃,到了。”
月娘举着油纸伞冲过来接她时,南郊仓库前已火把如龙。
穆云英正指挥着伙计将麻袋装车,粗身上的衣裳被雨水淋得透湿,发髻散乱地贴在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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