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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宁薇却笑了,指尖轻轻推开刀刃:“将军何必动怒?我手握双鱼玉佩,便该是你的主子,你便是这么对自己的主子的?”
呼延灼瞳孔骤缩,刀尖微颤。
“你......”他粗犷的面容扭曲了一瞬,“你是哲哲公主的......”
施宁薇从怀中取出一封泛黄的信笺,北境文字如刀刻般凌厉:“我娘离开时,我才五岁......”
呼延灼接过信笺的手竟有些发抖。
当年哲哲公主突然失踪,赤乌骑被现任北境王收编,他们这些旧部表面臣服,实则一直在暗中寻找公主下落。
“公主还活着?”他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施宁薇垂眸,长睫在脸上投下阴影:“我也想知道。”
她不过愣了一瞬,便问道:“你为何只凭这些事情便信我?”
“我这条命是哲哲公主捡回来的,虽然假意投诚北境王,却也没放弃寻找公主的下落......”呼延灼苦笑一声,“倒是你,不知我的底细,便和盘托出,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施宁薇没有说话。
她并不知赤乌骑如今的情况,能做的只有赌罢了。
远处传来号角声,黑水关的城门缓缓开启。
呼延灼猛地回神,将信笺和玉佩塞回她手中:“此事不要声张,赤乌骑中有北境王的眼线。”
“全体听令!加速过关!”他跳下马车,粗声喝道。
车轮碾过积雪,发出咯吱声响。
施宁薇透过车帘缝隙,看见关隘上飘扬的大周旗帜渐渐远去,她攥紧玉佩,感受着血脉中流淌的那一半北境血液在沸腾。
三日后,队伍抵达北境王庭所在的雪狼城。
施宁薇被安置在一座石砌宫殿中,窗外是终年不化的雪山。
侍女送来华丽的皮毛衣裳和镶满宝石的首饰,却被她婉拒。
侍女皱了皱眉头,道:“姑娘还是收下吧,这些都是施柔娘子吩咐的,还叫姑娘穿着这衣裳去参加明日的宴席呢。”
施柔?
听得这熟悉的名字,施宁薇不觉冷笑。
看来明日的宴席是鸿门宴了。
施宁薇指尖抚过那件雪狐裘衣,柔软的皮毛下暗藏针尖般的寒意。
她不动声色地抖开衣裳,果然在衣领夹层发现几枚细如牛毛的银针,她越发觉得可笑,看来这施柔还是半点都沉不住气呢。
“替我谢过施柔姑娘。”她将衣裳叠好推回,“只是我素来畏寒,这狐裘太过单薄,恐怕受不住北境的寒风。”
侍女面露难色。
这狐裘厚实,足够畏寒,她这推辞的借口未免太荒唐了。
“怎么?”施宁薇抬眼,眸中寒光乍现,“莫非北境待客,还要强人所难?”
侍女被她气势所慑,慌忙抱着衣物退下。
窗外暮色渐沉,雪山之巅最后一缕金光也被乌云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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