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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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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将真丝睡衣甩在他脸上,昂贵的绸缎裹着羞辱的力道,
姜北!你又在发什么疯!
姜北彻底清醒,他慌慌张张地要解开自己手上的束缚,想要解释。
可沈念已经把手里的睡衣狠狠丢在他身上。
我以为两年军校生活能让你那些花花肠子彻底磨灭,没想到你居然还能更过分了,玩这种恶心的!
我领养你是为了给人当狗的嘛!
她也是个成年人,知道有些圈子喜欢这样,可她没想到姜北憋了一天,就给她这样一个重磅炸弹。
她眼神冰冷,闪过让姜北觉得刺眼的厌恶:
在出现这种情况你就从我家滚蛋,这是最后一次,
沈念毫不留情转身,彭的一下带上了门。
姜北跌坐在地上,腕间被铁镣磨出的旧伤在月光下泛着青白。
他望着沈念离去时甩上的门,突然想起军校地牢里那扇永远紧闭的铁门——原来自由与囚禁,不过是换了种形式。
楼上的床榻开始震颤时,姜北蜷缩在床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夏维扬兴奋的喘息混着沈念压抑的呻吟,像极了当年地牢里此起彼伏的声音。
记忆如潮水翻涌,他又看见那些赤裸的躯体在眼前交缠,听见皮鞭破空的脆响,还有自己被按在秽物里反复磕头的声响。
胃部突然剧烈抽搐,姜北扑向床边干呕。胆汁灼烧着喉咙,却吐不出半点东西,直到咳出一口带着血丝的酸水。
他蜷缩成虾米状,狠狠的摁着没有肋骨的胸膛,喃喃重复着军校里的训诫:姜北是狗......没有欲望的狗......
第二天,姜北准备出去买车票时,突然被沈念叫住。
站住干什么去,你身上的那些疤痕是怎么回事
姜北反应了一会,声音干哑:出去走一走,训练弄的。
那些深夜被铁链吊打的画面在眼前闪过,他突然想起有次被抽得失去意识,醒来时浑身溃烂的伤口里爬满蛆虫。
夏维扬适时递来温水,指尖却在杯沿停顿:男人嘛,磕磕碰碰难免。
他凑近时,姜北闻到他领口沾着沈念的香水味,小北,陪我们去领证吧这种值得庆贺的事情你一定要在。
姜北不想去,可沈念冷冰冰看着他,他不敢说出拒绝的话。
沈念去换衣服的间隙,夏维扬走到了姜北身边。
知道我为什么等两年才结婚吗男人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后,你看念念的眼神,比发情的野兽还可怕。
姜北的手攥紧金属椅背,指节泛白。
他想起被送往军校前的雨夜,自己躲在书房偷看沈念批改文件,台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想要触碰,却在指尖即将碰到的瞬间被抓个正着。
现在不同了,她现在最恶心的就是你。夏维扬扣住他肩膀的力道带着警告,等婚礼结束,你想去哪就去哪,永远别再回来。
姜北双手紧握,我不喜欢——
夏维扬的笑容冷了下去,带着上位者的高姿态:如果你还死死纠缠,我不建议用我的方法让你从这个世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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