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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想,她或许确实还没酒醒。
“你又不是旁人。”燕行川说得理所当然,“阿姒是世间上最好的女子,心怀天下,有常人不能有的胸襟见识,我相信你不会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她是多好的一个人,最是善良明理,最是讲道理,也有常人没有的见识。
都是他不好,连累她,伤害她。
“若是你说不好,你肯定是我错了,我都听你的。”
崔姒听了这话,又笑了笑,伸手拿起了一旁的玉梳,然后交给他:“给我梳发吧。”
燕行川点头接过,然后拿着玉梳给她梳理头发,她的头发细细软软的,摸上去像是丝软的软绸,手感极好。
他以前没干过这等给人梳头的活,不过他用了心,学得也快,将她头发都梳理了一遍,也没磕着她的头皮。
“怎么样?”燕行川有些得意,“我的手艺还行吧?”
“不错。”
“那你下次要我帮你梳,便喊我过来。”燕行川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心头软成一片。
崔姒转过身来,燕行川正想往后退开一步,不料,她突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他一下子就愣在原地,任由她抱住。
崔姒双手圈抱着他的腰身,埋首在他身前,靠着他也没动。
风吹过院子,树叶飒飒作响,屋里的灯烛一阵摇晃,屋中的光亮摇曳了好几下才归于平静。
良久,他回过神来,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轻声地安抚她:“莫怕。”
人生已经没有什么难的,也没有什么苦的,这辈子,他总会护着她一生安好,不会再让她害怕,不会再让她辛劳。
崔姒小声地嗯了一声,然后突然道:“你今夜留下来。”
燕行川:“......”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愣怔了好久都没回过神来,整个人像是木桩子似的僵在那里。
不知过了多时,他才伸手拍了拍她的头发:“阿姒,你醉了。”
若不是醉了,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邀请一个男子留在她房里过夜,而且还是一个钟情她的男子,甚至是与她做过夫妻的男子,但凡是清醒的人,都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燕行川忽然觉得,他不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若不然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于是他伸手要将她放在他腰间的手拿下来:“阿姒,夜深了,我该回去了,我让你的侍女来伺候你,你好好地睡一觉,等明日醒来,什么都过去了。”
崔姒不肯放手,反而是抱得更紧。
燕行川一咬牙,赶紧将她的手扳下,然后掉头就要走。
“你站住。”崔姒见他就要跑,立刻就喊了他一声,“你若是走了,日后就别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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