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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鲁将军这是要去哪里?”张忠将人叫住。
达鲁顿住脚,侧头看向张忠,眸光一闪,扯着嘴角不自然地笑了笑:“有事,出去一会儿。”
张忠点了点头,见他说罢后疾步离去,看了一会儿,收回眼,重新坐回桌边,继续用早饭。
过了一会儿,门前的奴仆走到张忠身边,低声道:“主子,那名叫阿念的女奴跪在门前,她说有要事报知您。”
张忠看了一眼程放,疑惑道:“阿念?达鲁身边的女奴?”
“是。”
“她一个奴才,能有什么要事。”张忠说道。
“不知,小的见她神色有些慌张,问了她,她也不说,非要见到二位将军才肯开口。”
张忠抿了抿唇,伸出筷子一面夹菜一面说:“叫她进来。”
正巧达鲁不在,一会儿借故把这女婢拉出去发卖,或叫人拖远些处理掉,达鲁日日借她梁人的身份指骂,他同程放不同,隐忍不发,面上虽一直客气,心里哪能不恼。
正想着,一个躬背缩肩的身影逆着光从大门走来,垂手躬身地走到桌前。
“你有要紧事情说?”
张忠问罢,女奴并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抬起头看了一眼,再次垂下头默然不语。
“问你话,怎么不说?!”张忠喝道,他在奴才面前可不用做出和善的样子。
那名叫阿念的女奴终于颤颤说道:“这位大人救过奴的命,奴心里感激,所以奴情愿卖主,也要报答这位大人。”
程放不甚在意,他也不是为着救一个奴才,就是见不惯达鲁。
不过听这女奴的话外音,像是真有事,程放同张忠互看了一眼,粗声说道:“好丫头,有什么事情你只管说来,以后你就跟着我,有我在绝不叫你主子打你、骂你。”
女奴稍稍直起身,只是那纤瘦的肩膀仍躬着,细着声气,说道:“今日一大早,奴见跟在大将军身边的鱼九急急进了将军屋子,落后那个叫老鬼的副将也进去了......”
“婢子守在门前,隐隐听到他们说什么‘关着’‘暗中搜寻’‘终是找到了’婢子在将军府有几年了,知道大将军同那女人的事,亦知晓他一直暗中派人搜寻,当时想再听得更清楚,他们就从房里出来,离开了。”
张忠、程放一听,面色遽变,霍地站起,因动作太急,连带着桌上的餐盘都震了震。
“张兄,这可如何是好?!居然叫他把人找着了!不怕别的,就怕他带兵硬抢,咱们一时间无法从城外营帐调兵。”
“他身边只有几名副将,手上没什么人,同咱们一样,余部皆在城外屯着,砂城卫没有通报,那么他城外的兵马就无异动,眼下最要紧的是叫上府中护卫,先把人擒下。”张忠一面说着,一面往外走。
两人当下再也顾不得,朝外大喝一声:“来人!”
府中众人只见两名大将带着几十名轻甲卫,很是慌张地奔涌出官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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