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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铁门旁的岗亭里突然炸出声暴喝,只见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推开窗户,一米八几的块头把门框堵得严严实实,斜吊着眼打量人的架势活像头看门恶犬。
“找张大民。”陈默语气平静。
“你大爷的!”壮汉突然抄起烟灰缸砸过来:“民哥的大名也是你个杂碎能叫的?”
陈默侧身避开飞来的玻璃器皿,远处躲在灰槐树后的聂雨浓紧张地攥紧了衣角,壮汉见攻击落空,骂骂咧咧冲出来,碗口大的拳头直捣陈默面门,这要是挨实了,鼻梁骨绝对要碎成渣。
“咔嚓!”
骨节错位的脆响惊得聂雨浓脸色煞白,壮汉的拳头距离目标还有半尺,手腕已被陈默铁钳般的手掌死死扣住。
这个刚才还凶神恶煞的汉子此刻疼得龇牙咧嘴,豆大的冷汗顺着扭曲的五官往下淌。
“张大民在哪?”陈默五指缓缓收紧,对方腕骨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松松手!要断了!”壮汉疼得直抽冷气,他这才意识到眼前看似文弱的年轻人,手劲竟堪比液压钳,当第二声清晰的骨裂声响起时,杀猪般的嚎叫瞬间划破了矿区的寂静。
大熊的惨叫声刚落,旁边三层小楼里立刻涌出七八个人,有个光头探着脖子喊:“熊哥咋了?”
“操!都瞎啊?没见这孙子来砸场子?”大熊捂着肚子蜷成虾米,话没说完就被陈默踹飞三米远,两百多斤的壮汉摔在水泥地上直呕酸水,疼得额头青筋暴起。
陈默甩了甩手腕往楼里走,对面人群下意识退开半步。
二楼突然“吱呀”推开半扇窗,探出个长发男人,这人约莫四十出头,蜡黄的脸上嵌着双鹰隼似的眼睛,哑着嗓子冷笑:“敢在阎王殿撒野?”
“张大民?”陈默仰头眯起眼。
“嗬!多少年没听人叫这名了。”男人扯开衬衫露出脖颈纹身,“哪条道上的?”
“专收阴司命簿的。”陈默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千手佛昨天刚上路,现在轮到你这阎王爷了。”
张大民突然拍窗大笑:“我当是谁!原来是不动明王?”他故意拖长音调,“中二病没毕业吧?起这么土的外号!”
话音未落,四周厂房接连响起铁门撞击声,两三百号人提着开山刀围成半圆,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和普通混混不同,这些人眼神死气沉沉,有几个脸上还带着未愈的刀疤。
陈默心里发沉,这规模根本不是普通涉黑团伙,倒像是
聂雨浓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看着黑压压的人群倒吸冷气,这年头居然还有人学九十年代煤老板养打手?眼前这两三百号人拎着砍刀的模样,可比她上次在树林里见到的混混吓人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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