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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这几回,她愈发的感觉到,万长霖的胆子逐渐的就大了起来。
宁如鸢就知道,这就是男人,做了官就有底气了。
加上太子殿下是他的靠山,储君做靠山,这万长霖真是日益嚣张,愈发猖狂!
宁如鸢的唇被他强吮得微肿起来,万长霖却食髓知味,难为难舍起来。
他幽邃的眉目炽热难消,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宁如鸢的额头上,男人的语声磁性而低沉:
“我是不是很混蛋?”
他一停下来,宁如鸢推开他,举起手臂就想给万长霖一个耳光打去。
万长霖笑着握住她的手腕,将自己胸口里的公文取了出来放在宁如鸢手里,长眉微挑:
“稽查司最近查到宁国公犯了点儿事儿,不过我没有急着交上去,而是先送来给你看看。”
宁如鸢连忙将那公文摊开看了几眼,骂道:
“老头子老毛病又犯了,皇上最是厌恶圈地,最是厌恶世家与小老百姓抢东西,他又开始了。”
万长霖伸出手指按在宁如鸢的红唇上,虚了虚眸子,似在欣赏一般。
第一次见宁如鸢是在一个特别悲戚的夜晚,她掀开马车帘子,自己第一眼也是见到的这丰满的红唇。
万长霖笑着又吻了上去,将人抵在墙上,力道大得像是要将这面墙给推倒一般。
他咽了咽喉咙,哑声道:“如鸢,你唤一下我的小字可好?”
万长霖将那公文从宁如鸢手里夺了回来,举得老高了,她踮着脚也拿不到。
宁如鸢瞪着万长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此刻的确不敢打他了,这东西万长霖交给太子殿下就是个顺手的事儿。
可是她被万长霖强吻了两次,两次!
她可是世家小姐,从小到大可没人敢这么对待她的。
她气疯了,知道自己不顺从万长霖,他就不给自己那份公文。
可是她家老头子怎么办啊,一时心底委屈,娇凶娇凶的眼眸里气得有了泪,泪潺潺的低声唤了一句:
“听澜。”
“声音太小了,没听见。”万长霖将耳朵凑了过去,贴在她嘴边。
宁如鸢憋屈着,红唇放在了他的耳朵边,吹气如兰,委屈巴巴的又唤了一声:“听澜。”
万长霖唇角扬起,顺手将那公文交到她手上,头还没挪开,宁如鸢立马给了他一耳光,啪的一声。
万长霖知道宁如鸢要给他一下,身子并没有躲。他笑着将另一边脸也凑了过去:
“这边再来一下。我受着,本也该打。”
他想着自己都要出征了,能不能活着回来一点儿都不好说。
今日怕是来见她的最后一面,那在夜里曾魂牵梦绕的女子,今日若不来成全自己一回,怕是要遗憾终生。
宁如鸢低吼道:“滚!”
万长霖松开了她:“明日我就离开帝京出征了,今日见了你,亲了你,已是心满意足。”
话完,万长霖转身离去,宁如鸢站在墙下气得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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