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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可以不要对她这么好?
叶子悠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股绳子,两端的人力量相当的拉扯着,所以直到现在,她一直在距离原地不远处的中间位置徘徊,越是到了后边,两边的人,手上的力量就越大,等有结果的那一天,绳子必然就从中间断开了。
真到了那一天,叶子悠想,她的心,估计也跟着一起死了。
"少爷,你不该那么惯着小姐的。"林泉透过后视镜见迟御盯着叶子悠的背影发呆,有些出神,叹了口气,心里也不好受。
所有的人都不赞同小姐和那个叫席慕琛的男人在一块,他们两个也不可能在一块的,这就好比高贵的小姐爱上自己的佣人,门当户对,这是数千年来的潜在规则,到现在已经成了一种难以改变的定律。
小姐最听少爷的话,别人说一千句一万句,也比不上他的一句话啊,要是少爷好好和小姐分析其中的利害关系,她是不会坚持的。
"回去吧。"迟御靠着椅背,俊逸的脸上流露出浓浓的倦怠。
十多年了,对叶子悠的娇惯和宠溺,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融入了血液,哪里是说变就能变的呢,该不该,都已经改变不了了。
他只是把悠悠说的每一句话都听进去了,放在了心上,她马上就20了,这本该是一个女孩人生当中最美好的时光,找一个喜欢的人,谈一场恋爱,或者是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挥霍,可以没有任何忌惮的玩,因为她们的未来还很长,但是悠悠到了这个年龄,却要开始考虑自己还能活多长时间,应该说,从她第一次心脏病发,她应该就一直在担心,自己什么时候会死掉。
他还记得,她第一次心脏病发的时候,她就靠在自己的怀中,浑身软绵绵的,冰冰凉凉,还在不停的冒着汗,她的脸色苍白,吓的他的心一颤一颤的,她问自己,迟大哥,我会不会死啊?她说,她担心自己随时都死掉,声音虚弱的让人担忧,颤抖的厉害。
她就问了那么一次,他却一直记到了现在。
她的人生本来就很短暂,而且充满了磨难,是他没能给她想要的,所以她才会对那个叫席慕琛的男人有这么深的感情,这是他的失职,事情发展成今天这样的局面,他有着完全不能推卸的责任。
她只是想像个普通女孩那样谈一场恋爱,想要开开心心的生活,他为什么不成全呢?
迟御回去的时候,整个屋子,依旧只有许天林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拧着眉头,十分的烦恼。
"就回来了。"听到声音,他睁开了眼睛,看到门口站着的高大身影,坐直了身子。
"悠悠怎么样了?"他问了声,和迟御一样,浑身上下都透着倦怠。
"悠悠的事情,我会处理的,下次不要和她说那些话了,就算你是她的父亲,也不能动手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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