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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霜序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可是从未说过这样的话,处处替宋千月遮掩,甚至还打心里认为祁韫泽是个正人君子,却没想到他在背后竟然这么说自己。
要是叫宋千月听到这些话,她可是没命活了。
偏偏,祁韫泽的声音又传到了她的耳朵里,有些低沉:“你我夫妇乃是一体,我自然是信你的话。”
“夫君这么说,难不成是表妹哪里惹了你不快?她向来胆子小,事不关己不张口,况且又日日跟在我身边,最是知道我与三皇子不过萍水相逢的情意了,又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呢?”柳霜序的声音止不住颤抖。
祁韫泽突然皱了眉,更加确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他从前也是听过宋千月对柳霜序的评价,并非是什么好人,只是二人感情好,他也没再多嘴,可如今看着‘她’这么维护柳霜序,分明有鬼。
“原来如此。”祁韫泽并没对方才的话有所解释,而是往她的方向去。
他的大手抚上柳霜序的后背,黏糊糊的。
倏地,一声惊呼。
柳霜序下意识闪躲,结巴解释:“方才我脚碰到了床,可疼了,夫君给我瞧瞧。”
她一心想将祁韫泽的注意力从后背上吸引走。
祁韫泽自是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却并不理会,而是直接将人拉扯过来。
月光皎洁,正好叫他看出那背上的痕迹——
自己怀里的人不是宋千月,而是柳霜序。
他心中是说出来的感觉。
柳霜序只觉得实在是太过屈辱,涨红了脸,挣扎:“夫君......”
祁韫泽难得霸道,并不理会她的求饶声。
可他到底顾及着柳霜序后背的伤,不过一次,便草草结束了。
柳霜序分明感觉到自己后背的伤口更加严重,却不想如今就被祁韫泽察觉,只得谎称去沐浴躲开。
祁韫泽看着她仓皇逃跑的背影,不由得弯了弯嘴角,这里还残留着柳霜序身上的味道,心情大好。
等宋千月回来的时候,屋子里头已经没了祁韫泽的踪影,她一脚踢翻脚边的矮凳,怒道:“好啊,柳霜序那个小贱人如今又添了花样,竟然勾得祁韫泽在我屋里过夜都不行了,再这么下去,我在这府里还能有什么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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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说,大小姐合该高兴才是。”
“要是她能尽快怀上子嗣,日后便不必再伺候姑爷,还能解了大小姐的燃眉之急,一箭双雕。”
宋千月自知这些,可她东西拿给别人用,总是不舒服的,更别说那还是个不能跟自己平起平坐的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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