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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这些都是她和岁岁的猜测。
实际情况如何,他们并未掌握实际证据。
她和岁岁所纠结的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谢莺眠笑道:“你说得没错,是我们当局者迷了。”
马车晃晃悠悠。
在一片蛙声和鸣蝉中缓缓前行。
此时已是三更时分。
云彩厚重,遮住了弯弯的小月牙。
月牙被遮住后,夜色漆黑,只余马车上悬挂的灯笼在夜幕中摇曳。
一阵风来。
马车上悬挂的几盏灯笼也被吹灭。
四周立马陷入到黑暗中。
赶车的扶墨立马拉住缰绳。
深夜赶路本就危险,若是看不清前面的路,会更加危险。
“王爷王妃,乌云遮月,灯笼也突然熄灭,无法赶路,稍等一会儿,等我重新点燃灯笼。”
扶墨一边说着一边下车来。
回程的灯笼一共点了四盏。
四盏灯笼全部点燃后,云彩也移开,露出了那枚弯弯月牙。
扶墨回到车上,拿起鞭子。
想要挥鞭启程时,余光瞥见了挂在旁边的笼子。
原本该装满黄鼠狼的笼子,不知什么时候空了!
空了!
扶墨提起笼子。
笼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道口子。
那道口子不算大,仅仅够通过一只黄鼠狼。
显然,那些黄鼠狼就是通过这道口子一个个逃出去的。
扶墨气笑了:“难怪人们都说黄皮子精明,果然精明,都这样子了还能逃掉。”
“下次换铁笼子,看你们怎么逃。”
扶墨对谢莺眠和虞凌夜说:“王爷王妃,黄鼠狼们逃了,全逃走了,怎么办?”
谢莺眠看了虞凌夜一眼。
两人相视一笑。
虞凌夜道:“天甲,可以去追了。”
谢莺眠的目的从来不是等着守墓人来救这些黄鼠狼。
守墓人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独闯守卫森严的凌王府。
所以,要反其道而行之。
笼子上有她特制的药粉。
黄鼠狼在笼子里待过,就会沾染上那无色无味的粉末。
沾染上之后七天之内有效。
只要七天之内这些黄鼠狼去找守墓人,他们就能顺藤摸瓜。
天甲领命而去。
回程的时间比预想中要慢。
待他们到达上京城门口,丑时已过半。
城门不远处,聚集了第二天进城卖农货或者山货的城郊百姓。
这些百姓舍不得住店的钱。
天气不算热也不算冷,他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在墙根地下随便铺一些草,席地而眠。
马车的声音惊醒了一些没睡着或者睡眠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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