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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什么关系?”裴寄洲不答反问,语气温柔,但连一眼都没看姜迟夏,只是专注地看着电视屏幕。
很漫不经心。
姜迟夏也瞬间失去了再交流的兴趣。这个男人太现实了,两人就是纯粹的睡友关系,不肯让她占一丝一毫的便宜。
从最开始,他的姿态就摆得很明确,只睡不谈感情。
裴寄洲见她没再回话,松开了环着她的手,坐直了看着她,正色道
“姜迟夏,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们俩什么关系?”
呵,他倒是不依不饶了,深怕她赖上他吗?姜迟夏气不过,不耐烦道
“睡友关系,放心吧,我不会缠着你。”
“睡友?”他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震惊,甚至不可思议反问姜迟夏。
姜迟夏没再说话,身体往沙发里缩了缩,只露出小小的脸在外,她想,她对裴寄洲已够宽容,在她这,他一直来去自如。改天要去请教一下林之侽,这种关系是否需要制定一个游戏规则彼此约束?
可彼此约束的话,是否又太麻烦了?
本来这事就是随心随性比较好,若真制定规则,反而失去了这份自由。
“姜迟夏,我真是小看你了。”
这是他去厨房连着喝了三杯水后,回来说的唯一一句话。这一夜就像要报复姜迟夏一样,没有往常的温柔,只有无尽的。
到了后半夜,姜迟夏,快要哭了,她极不喜欢他这样,与过往的体验差别太大了,而他却不打算放过她,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眼神冷,语气更冷:
“”
他就是身体力行地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睡友关系。
姜迟夏没有往深了想,累极了倒头就睡,直到第二天起来,还是全身酸疼无力。裴寄洲倒是没事人一样,做好了早餐等她起床。
姜迟夏觉得有必要表明一下自己的立场:
“我不喜欢昨晚那样。”
“抱歉,我以后注意。”他态度平和。
“裴寄洲,其实你没有必要勉强自己做这些,比如给我做饭,帮我收拾房间。”
“不勉强。”
“我们的关系是来去自如的,我不愿意了可以随时终止,同样你也是。”她说得很直白。
裴寄洲抬头看她
“姜迟夏,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
“我很好奇,是什么事让你有了这样开放的性格?在我印象里,你不是这样的人。”他很真诚地看着她等待答案。
“你印象里我是什么样的人呢?”
“美丽,骄傲,也保守。高中时,只差没在脑袋上刻着男生勿扰,不早恋。”
姜迟夏没有想到他对她高中时期竟然真有印象,不由自嘲地说了句
“可能是物极必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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