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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今天人在赶紧说,不然后面再想找到就难了。
车子在盘山而上,雨后的空气里有点潮湿。
沈青染趴在车窗上,看着远处的山。
“陈爷爷住在这里吗?”
霍廷枭:“这里是他经常住的地方,自从出了事以后,他就不怎么去城里住,更多的时候就是住在这里。”
沈青染看着半山腰一处炊烟袅袅的木屋:“是那里吗?”
“嗯,我过来了好几次,这边周围只有几户猎户,陈教授就跟他们交流的多一点。”
两人很快接近了木屋,沈青染倒吸了一口气。
似乎有点紧张。
霍廷枭伸手握住她的手心,让她的心落下了些。
车子很快到了山路的边缘。
两人下了车,朝着木屋走了过去。
木屋前晾晒着深褐色的药材。
沈青染看着那些药材出神。
懂得药物炮制的都知道,每个人炮制中药的手法都有自己的特色。
如果人可以是一样的,那炮制中药的方法也是一样的话。
是不是可以证明他们就是一个人。
沈青染的心里擂起了小鼓。
就在这时,只见陈子阳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好奇的看着沈青染和霍廷枭。
“两位同志,你们这是找谁呢?”
沈青染看着他手里拿着处理过的当归。
“陈教授,我是今年的新生,二十天前在报名的时候见到您,听说您的医术很高,我一直很敬仰,就想着有些事想问问你。”
沈青染盯着老人鬓角的白发,记忆里陈爷爷总爱把老花镜别在胸前,此刻却换成了一条褪色的红绳。
陈教授笑了笑,“那天正好去找老伙计聊天,没有想到还有人记得我。”
“小同志,你有什么疑问啊?”
沈青染没有直接问,看着桌子上的药,开口问道,“这是用三叶青配半边莲做的解蛇毒的,您受伤了?”
陈老爷子吃惊了一下,“你知道?”
沈青染点了点头,“知道一点。”
其实是老爷子自己教他的。
“哈哈,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会用这个方法,没有想到你这小丫头也会。”
陈教授的捣药杵重重磕在铜钵边缘,“不过都是些乡下土方子,不足挂齿。”
沈青染看着他低头将那药拿了起来,脖颈上那熟悉的月牙形疤痕和记忆里重叠在了一起。
看着院子里放着黄芪,“陈教授,我之前处理的时候,这黄芪总是炮制不好,您知道药怎么处理,药效才能发挥到最大吗?”
陈子阳转头看了一眼沈青染,“你就是问这个?”
沈青染笑了笑,“我有太多的问题,正好看到黄芪就问了,要不您看看我炮制的手法有没有问题?”
陈子阳看着她,心里来了兴趣。
“好,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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