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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起。
司徒轩直接被白景悦劈头给喷懵了,像个犯错的小朋友一样,小心翼翼道:我的这些员工,都比较......比较扛骂,关键是不骂不改,久而久之,我就习惯了。
那是人家扛骂吗,那分明就是你暴虐过度,人家不敢反抗罢了。
白景悦狠狠瞪了司徒轩一眼,摸着自己额头被砸起的小包,疼得龇牙咧嘴,我一天天是欠你的吗,怎么一遇上你,就没好事情。
来,我看看。
司徒轩拿开白景悦的手,看着上面微微有些磕破的皮,心疼得不行,温柔的吹了吹,然后又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一下,你等着,我这里损伤膏和创可贴,我给你处理一下。
男人扶着白景悦到沙发上坐好,然后拉开抽屉,找到了医疗小药箱。
全程细致又体贴,完全就是温柔暖男的模样,和平时吊儿郎当不着边际的感觉很不一样。
你别忙活了,我不是那么脆弱的人,再忙活我这伤口估计都要愈合了......
白景悦努力控制着自己那颗又要为他弥足深陷的心,故意摆出一副理智又冷漠的样子。
事实上,就从他刚刚自然而然亲他那一下,她就有点绷不住了,多巴胺‘蹭蹭蹭’的分泌,好像有无数的小泡泡在心里冒起来,但是又被她强行按破。
该死的家伙,他不知道他们已经分手了吗,分手还乱亲搞暧昧,骨子里就是个海王,是个渣男。
或许他跟他白月光白雪也这样牵扯不清,简直海王中的海王,渣男中的渣男。
白景悦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越想越气,以至于司徒轩刚好来的时候,她刚好‘蹭’一下站起来,头给顶到了男人的下巴。
啊!
司徒轩疼得‘哇哇’直叫,一点形象也不要了。
因为特么是真的疼啊,有种下巴都要没了的感觉。
叫什么叫,不知道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白景悦远远看着男人抬着下巴,一副很痛苦的样子,还以为他是装的。
但很快就发现,可能他还真不是装的,因为像他这么重视形象的人,竟然一直呈现出一种僵硬的姿态,半张脸仰起来,完全不敢动的架势。
疼,真的很疼!
司徒轩连咽口水都不敢,眼尾憋得直泛红,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脱臼了。
下巴......脱,脱臼了
是的,我要毁容了,白景悦你丫可真狠啊,得不到就想毁掉。
白景悦:......
看样子这家伙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不然哪里有功夫给她开玩笑。
脱臼好办,我给你摆正就行。
白景悦这样说着,手指交握在一起,指关节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你给我摆正
司徒轩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我们虽然分手了,你也不至于要毁我容吧,我告诉你我这下颌线是整个海城数一数二的下颌线,除了我盛二哥无人能敌,你要是给我弄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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