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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老太太用了中饭,又打了两圈麻将。
下午四点,楚伯承姗姗来迟。
比原定时间,还推迟四个小时。
老太太埋怨他,让贵客等那么久,不像话。
高太太嘴巴甜,少帅肩负着咱们洛川城的兴盛,忙是常态。老太太表面埋怨,实则心里乐开花,暗想楚家怎么有少帅这么优秀的子孙,而且孙媳和外孙女也孝顺,全是美人胚子。
哈哈哈哈,高太太,你呀,今儿个嘴抹了蜜。楚老太太高兴得很,行了,牌桌留给你们年轻人,我正好去歇歇。
她留了位置,去旁边喝茶。
楚伯承顶上空位。
高太太趁机提起昨日的事,少帅,这阵子洛川城可不太平,昨日我家阿衍,遭到枪杀。
我刚听说。楚伯承丢出一张牌,高二公子如何
姜止瞥了他一眼。
昨天他们在车上,她没他敏锐,都听到街上有枪响。
他不可能刚听说。
高太太心有余悸,阿衍侥幸捡回一条命,只是嘴烂了,如今还在医院躺着。
说完,她顺势打出一张牌。
楚伯承喊碰,姜止摸牌的手,缩了回去。
他同时丢出一张牌,干燥宽厚的手,剐蹭过姜止的小臂。
灼灼的,让姜止心尖一颤。
她抖着手,伸胳膊摸牌。
听到楚伯承沉沉的嗓音传来,高二公子和阿止情投意合,又喜事在即,我当兄长的,该去医院探望。
姜止浑身凉飕飕的。
她心不在焉,碰倒一张牌。
楚伯承偏头,身体往她方向倾斜。
他唇间的清苦香,热热的,搔刮在姜止脸上,我的牌,在阿止这。
说完,他腿也顺势碰过来。
军裤布料粗糙坚硬,隔着姜止单薄的玻璃丝袜,蹭了两下。
姜止想到昨天第二次在浴室的时候。
她身上衣服没褪干净,小衫被汗水打湿,贴服在脊骨上。
他在后面拿着花洒,用水一点点打湿她的衣服。
宽厚的手,又顺着她小腹,慢慢拨开她和布料的粘连。
层层拨开的挑逗感。
她耳廓被他唇瓣轻轻含着,身上全湿了,分不清哪里最湿。
姜止难受又难耐。
当时,他也是用军裤剐蹭,让她发疯。
姜止头皮发麻,悄悄缩回腿。
不管他有意无意,他实在太大胆了。
凑这么近...
姜止看了沈玥一眼。
沈玥一整天都在发愣,现在也没注意到他们。
姜止在桌子底下踩了楚伯承一下脚。
楚伯承若无其事撤回去。
这时,沈玥想插话,又被高太太截胡。
高太太故意喂牌给楚伯承,笑道:少帅客气了,其实我有一件事想求少帅。
楚伯承没理那张牌,随手摸了一张,高太太请讲。
阿衍的事,能不能劳烦少帅高太太呼吸无意识慢了,小心翼翼看着楚伯承。
楚伯承丢出一张牌。
正是姜止缺的,她手一推,麻将亮在桌子上,清一色。
三家给她钱,姜止赢不少,眼睛悄悄亮了。
楚伯承唇瓣微勾,推散了牌,回应着高太太,警备厅会查,这事不归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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