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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暄和认真看了一会儿,仍然没觉得有什么好看的,那熟悉的身影也迟迟想不出来。
且等到如今王妃也没什么招数要出,她都要以为今日的确只是简单来看戏,直到台上那个女子突然飞身过来,像个哺食的鹞子。
她身上系着绸缎,而绸缎另一头连在戏园的主梁上,就这样挂了老高,能够让她从台上一直荡到王妃面前。
自然。她的目的不是王妃,而是姜暄和。
眼看着这人飞快冲到自己面前,姜暄和忍不住皱眉后退,但她后面被站着满满当当的侍从侍女堵住了路,退无可退。
秋叶站在她身旁也只能抽出剑挡在面前,一时也不能给她腾出道来逃走。
姜暄和飞速扫了一眼王妃,她还在专心致志的瞧着那飞过来的戏子,似乎真是很感兴趣。
然而戏子手中拿着明晃晃的长剑,让不少看戏的妃嫔都脸色发白颤,抖起来,但她们碍于王妃的威严又不敢随便起身离席。
这也是姜暄和不能轻易动作的原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至少得等拓跋炎回来看见了。
然而这戏子明显就是冲着姜暄和来的,就算她只是吓姜暄和一下,也足够让人心惊胆颤了。
遇见便没有不躲的道理,但姜暄和此时无路可退,只好另想办法。
她面前倒是空落落的,只因为王妃离戏台有一段距离,而她的桌前是什么东西都不许摆的,便给了姜暄和一大片空地。
她干脆起身,先躲过那女子刺过来的剑光,然后提起裙摆,一脚踏在桌案上,就这么把自己从座位上抬起来,然后整个人都站在桌上,如此果决,倒是把葡、萄踩碎染了衣摆。
接着她一个转身从桌上又滚了下去,落到王妃桌案面前那一大片空地上。
好歹是跟拿着剑的戏子隔远了,那戏子在荡回去时已是完全碰不到她人了。
如此惊险又如此精彩的应对,让不少妃嫔都看直了眼,这可比台上那些捏着怪异腔调唱段子的戏子好看多了。
同时她们也好奇王妃的反应,显然她这就是鸿门宴,但真要出手时,竟还是出了杀招,不过杀招被堵,她肯定脸色好看不了。
如她们所料,王妃的神色已经没有了笑意,而是僵硬着脸,故作诧异地看向姜暄和,“姜小姐这是做什么?难不成这看戏还给你看入迷了不成?”
那么明显的剑光显然是开了刃的剑,足以伤人,但王妃要硬说是看戏,她又无从反驳。
姜暄和虽然躲过去了,但心里还是有些恼她,干脆顺着王妃的话说,“的确是入迷,也是王妃这戏选的太恰如其分,让我忍不住也想跟他们一起一块演,你看方才我演得好不好?”
其实她连戏里在唱什么都没弄懂,但刚才那一错身让她已经看清楚了,舞剑的女子脸上油彩遮住的秘密。
的确是熟人,而且还是十分亲近的熟人,这下她不再担心王妃要出什么招了,因为她从对方眼中也看到了熟悉的惊讶,以及一闪而逝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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