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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通话,我去浴室洗漱,一抬眸就从镜子里看到了我额头上那块显眼的包扎。
我用手去摸了摸,疼得很。
奇怪,我额头昨晚是怎么撞的,撞到哪了?
这该不会是贺知州给我包扎的吧。
我凑近几分,仔细瞧了瞧,一些模糊的画面断断续续闪过脑海。
[把你额头削掉。]
[你那么瞎,怎么不把你眼睛也撞一下?]
[刚给你抹的药膏又被你抓了,你烦不烦?]
[生孩子,跟我生孩子。]
啊......
想到这里,我惊惧地捂住嘴巴。
不是吧,我昨晚拉着贺知州生孩子了?
天啊,那他是什么反应?
而且,既然我都开口说要跟他生孩子了,他也没对我做什么啊。
所以,他现在究竟是什么想法。
是不想跟我生,还是因为心中对我的恨意,不想再与我扯上任何瓜葛了?
越想心里越乱。
如果他真的不想再与我扯上任何瓜葛,那这第三个孩子,我就真的只能趁灌醉他,把他睡了才有希望。
转眼就到了晚上。
酒局定的是晚上八点。
六点的时候,丹丹给我额头的伤口换了次药。
她看着那伤疤,愧疚得眼睛都红了。
“这一定是你昨晚喝醉了,不小心磕哪了。
都怪我不好,不该拉着你喝酒的。
这好在没磕到眼睛,不然得磕瞎了。”
说到眼睛,我又想起了贺知州说我瞎。
混蛋贺知州,他明明比我更瞎。
“怎么办安安,待会就要去参加酒局了,你这伤疤好显眼。”
“没事,我又不是大明星,没人会注意到我这个疤。”
丹丹没说话,只是拿了把剪刀过来,然后拿起纱布默默地剪。
我莫名地看着她:“你干嘛?”
“给你剪个好看的形状包扎,我才不像那贺知州呢,包得跟什么一样。”
丹丹嫌弃的表情把我给逗笑了。
我说:“他肯给我包扎就不错了,别忘了,他还恨着我呢。”
丹丹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什么。
就这么给我处理伤口,就花了一个小时。
就在我跟丹丹收拾着包包,准备出门的时候,门铃忽然响了。
我下意识去开门,站在门外的竟然是顾易。
我怔了两秒,冲他笑问:“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今晚有个酒局,大家都要去参加么?”
“嗯,我就是来接你们一起去酒局的。”
顾易温声笑说,末了,视线忽然落在我的额头上。
他拧了拧眉,着急问:“怎么受伤了?”
还不待我开口,丹丹凑过来说:“我俩昨晚在家喝多了,然后安安估计是不小心磕到哪了。”
顾易默了两秒,说:“以后还是要小心些,不要喝那么多酒,回头我给你一种药膏,你坚持抹两个月不会留疤。”
“好。”
顾易亲自来接我和丹丹了,我和丹丹也不好拒绝他的好意,于是就干脆坐他的车一起过去了。
我们去得也不算晚吧,七点四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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