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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心虚的表现。
她甚少出宫,即使出宫也是随同御驾坐在马车里,京都街上的人和物也只是匆匆一瞥,不比五姐姐两年前就及笄出宫住到公主府。
“何以见得?”姜愫脸上不见半分慌张。
姜韵初上前两步,本想伸手拿起纸鸢的另一端。
不想,姜愫避开了她的手,嘴角挂着淡淡地笑意,声音却疏离的很,“五姐姐,我向来不喜别人碰我的东西,你是知道的。”
不仅姜韵初知道,宫里谁人不知。
姜韵初眼底浮现一丝不甘和轻蔑,但很快掩饰了过去,艳丽的容颜重新扬起得体的笑,“是五姐姐唐突了,七妹妹勿怪。”
姜愫笑着没说话,姜韵初也只是面上和她姐妹情深,等没人的时候就立马换了一副嘴脸。
姜韵初也不在意,继续道:“七妹妹手里的纸鸢确实精致,那纸鸢上用的纸张、线材、颜料也都是上品,但皇宫的纸鸢用的都是绵纸,送七妹妹纸鸢之人肯定善于作画吧。”
棉纸,那天父皇送她的那几个纸鸢也注意到了,只是没想到姜韵初眼睛如此毒辣。
姜愫的视线重新看向纸鸢上的比翼鸟,栩栩如生,就好像真的在飞一般,顾呈域的画就是太子哥哥也夸过的,本想说是沐轻颜送的。
但想起她只擅长山水画,对飞禽走兽并不感兴趣。
“是吗?我倒是不清楚,是太子哥哥让人拿来的。”
姜韵初才不信她的胡言乱语,轻笑一声,“七妹妹,这比翼鸟可不能随便画的,更不能随便送出手,尤其是像七妹妹这样刚及笄的小姑娘。”
“这点,太子皇兄必然也是知道的。”
姜愫当然知道比翼鸟的代表着什么,也知道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但这会只能装作不知道。
“五姐姐也是知道我的,我做事向来只分喜欢和不喜欢,不论能不能。”
说完,姜愫微微点头,便带着觉浅走了。
姜韵初显然没猜到她会这样回答,完全不辩解,好不容易抓到姜愫的把柄岂能就这样放过,她有些急了,“七妹妹,私收外男的东西可不对,皇家颜面可不容你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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