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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昊成来到房间,躺在床上抽完一支烟,才对王芳道:“你怎么看祁少这个人?”
看到詹昊成心情不好,王芳隐藏起喜悦的心情,故作担心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詹昊成愁眉苦脸道:“祁少下午给我电话,说想玩牌,指名想去阿辉的赌档,当时我也没有多想就答应了,没想到惹来一身骚。
现在阿辉要找我的麻烦,说我提前预定了赌资,要给利息,而且还是漫天要价。”
自从詹昊成邀请祁东阳去合家欢后,祁东阳把他当成了提款机,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粘住他,每天都打电话,的确也带他去见了几个官面人物。
不差钱的詹昊成,还兴高采烈地认为,这是两人交情深厚的标志。
当祁东阳提出想去辉哥赌档玩牌,他毫不犹豫答应下来,还给陈安龙显摆,晚上要和祁少这个大人物去赌档。
同时让陈安龙给辉哥打电话,让赌档多准备点现金,让祁大少玩得尽兴。
看到詹昊成这么爽快,祁东阳主动提出请客,两人在东莞丽晶酒店吃完晚饭。
祁东阳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还让酒店安排了两个当红小姐,陪侍詹昊成“快乐”了一番,才坐上詹昊成的车,向虎门进发。
还没有进入虎门地界,祁东阳接到一个电话,招呼詹昊成停车,自个下车后,拦了一辆的士,返回了东莞。
不明就里的詹昊成,想着已经预定了赌资,不去容易被人笑话,就准备自己去玩。
刚到会所楼下,就被鸡仔拦住,要求他马上清算,根本没有沾过手的赌资利息,而且利息还不低。
詹昊成发现情况不对,借故明天再给。
詹昊成的荣耀,也关乎到自己的利益,听他忧心忡忡地介绍时,还不忘炫耀祁东阳招待的两个美女,王芳心里没有丝毫醋意,而且认真思考起问题的所在。
她想了很久,疑惑道:“辉哥虽然有些能量,但是应该不敢和祁少这样的人物抗衡吧?
如果他要银子,给他就是,你又不差这点钱,何必为这点事情生闷气呢。”
詹昊成垂头丧气地摇头道:“你想得太简单了,如果只是花点银子,倒没有什么。
但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我好像被人耍了,已经卷入他们的利益争斗中,现在情况可能有变,别人就拿我当垫背。
你想想看,祁少那么嚣张的人,还那么爱钱,只要有关利益的事情,都特别积极。
今晚,他知道我帮他准备了那么多银子,为什么接完电话,什么话都没说,就下车返回东莞,当时我就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劲。
到了会所楼下,平时对我笑脸相迎,有事没事都会找我搭讪的鸡仔,不但不准我上楼,要钱的时候态度还特别嚣张,根本没有给一点面子。
我只是让陈安龙给阿辉打了个电话,让他多准备点银子,但是还没有拿钱,凭什么给水钱,而且利息还是平时两倍,这分明是在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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