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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走丢了,父亲急切的出去找,只留下母亲和长女留在家中。
一个隔壁营地里的士兵喝醉了酒,闯到了家中。
母亲为了保护女儿,被打断了腿。
士兵一只眼睛被戳瞎,被赶了出去。
第二天,父亲空手回到家中,说着弟弟没找到,实际上己经掩埋弟弟的身体了。
晚上,军官带领着士兵闯入家中,来“声讨说法”。
断了腿的母亲被士兵指正,被军官枪毙。
那个瞎了眼的士兵,还想着对女儿下手,被父亲拦截在地。
军官极其随意的往那里开了几枪,父亲死了,那瞎眼士兵也死了。
此时一个屋里,也就只剩下了一个军官,一个女儿。
第三天早晨,军官从毫无动静的小屋离开了。
中午,另一支突袭军队的一个新兵趁着调整军备的时间进去,原本只是想寻找物资,然后在床上看见了动弹不得的女孩。
那个年代,这种具有隐蔽意义的突击军队,为了避免被拷打之后被逼问出更多机密,所有士兵都有两颗药丸,一颗为备用,避免丢失。
那个新兵给了女孩一颗,这是他能做的唯一的事情——给女孩自己生或死的权利。
新兵回到了营地,说自己什么也没看到。
在一百年后,女孩回想着这件事情,等待着该被押送的恶灵转移到此地。
成为恶灵的人不值得人怜悯,也就没有人在意他们被转移时会遭遇什么。
恶灵们不会想到,迎接他们的是如此熟悉的一张脸。
他们说他们只是想了结这一生。
“……不着急呀”女孩缓缓张口,“要走的路还有挺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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