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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事情比我想象的严重。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小鸟挺好玩的,就挂在床头吧。”吴凌从孙医师手里接过那只草编小鸟,动作飞快挂在我这张床上面,然后就拿着药碗推着孙医师出去,“老头,我好像听到外面的药罐子在响,是不是药滚起来了?快走出去看看,顺便你也帮我再号号脉,看我这胎到底是闺女还是儿子。”
“煎药的事情是小赵他们在做,用不上我啊,不过你这丫头,看起来也是挺知书达理的人,怎么还重男轻女呢?只要是孩子,那都是宝贝,一样的要重视,你可不能有那种迂腐的观念啊。”孙医师被吴凌推着出了门,还在语重心长地劝吴凌。
吴凌哼了一声:“谁迂腐了,谁重男轻女?我是想要个闺女,跟囡囡一样冰雪可爱的闺女,你懂不懂?”
“那你这是重女轻男啊?重女轻男也不行,要男女平等,都是自己生出来的宝贝,不能区别对待,你要是这样,我可不帮你看了。”孙医师还要讲。
却已经被吴凌拽着出了房门:“行行行,你别啰嗦了,我好不容易才怀上这一个,怎么可能因为性别就伤害孩子呢?快走,帮我看看。”
她走的时候,还把房门关上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囡囡,黄昏时分总是有种静谧的忧伤感,囡囡在我怀中,身体的颤动已经缓和了很多。
我的手掌在她后背抚摸着,在此刻才开口问她:“好一点了吗囡囡?”
怀里的小人儿拱动了两下,然后终于从我怀中探出头来,脸贴着我的脖子,还有潮湿的泪。
我用纸巾替她轻轻拭去,又摸了摸她的脸,给她看床头挂着的草编小鸟:“看看这个,喜不喜欢?”
小家伙终于抬起了头,看了一会儿,又伸长了小手去摸。
眼角的泪痕干了,看来囡囡的情绪稳住了,把玩着那只草编小鸟,她的唇角甚至露出了一抹笑容。
看情况差不多了,我才轻声开口:“囡囡,能跟絮絮说说,你在宴会上都发生了什么吗?”
囡囡的心理素质不差,我们娇养她却并不娇惯她,她不至于对一个玩笑这么较真,不仅骂孙医师大骗子,还在我怀里哭成了泪人儿。
这里面,一定有别的事儿。
我也想知道囡囡在宴会上发生了什么,明明一开始都好好的,怎么囡囡突然就丢了,最后又睡在岩石后面,她是被什么人带走的,又是怎么中的毒?
她现在为什么对于别人骗她这事这么敏感,甚至要扑在我怀里痛哭?
我这句问话一出口,囡囡脸上的笑容就滞住了,手上把玩的动作也停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我以为囡囡不会开口的时候,她的声音轻轻响起:“是周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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